有所偏差,但仔細想想又沒有差太多。
「我不清楚,可能是死了,也可能沒死,畢竟我們還沒有找到他的屍體。」伯勞回答。
「是在那場暴風雨里發生的嗎?」
「嗯。」
「真糟糕,說不定他的屍體被河水沖走了,正沉在某個海底餵魚。那場雨真的很大。」
明明是很嚴肅的事,兩人談論起來卻悠閒的不行。
「希格呢?」
凡露德夫人又問道。
伯勞沉默了下來,他記得洛倫佐的這個室友,也記得當時發生在科克街121a門前發生的抓捕行動。
根據黑山醫院的記錄,希格被侵蝕了,在後續的屍體回收里,清道夫們確認了屍體的身份,希格被異化成了妖魔。
看了看凡露德夫人那蒼老的臉頰,本是冷漠的伯勞突然猶豫了起來。
這樣的話他怎麼能說的出口呢?無論這一切是否涉及妖魔的情報。
他的內心不禁感到一陣糾結,要不是因為洛倫佐的原因,伯勞真不想出現在這裡,但他沒辦法,說不定這個老人知曉一些關於洛倫佐失蹤的情報,可目前看來她是個徹底的局外人,什麼都不知道。
「我不清楚。」
「這樣嗎……」
「那麼我該走了,再見。」
伯勞沖凡露德夫人點了點頭,他不想再問些別的東西了,只想趕快離開這裡,他不清楚這房東和租客之間發生了什麼事,他只是覺得這氣氛令他感到無比的煎熬。
凡露德夫人沒有再說些什麼,其實早在那場大雨里,她便預感到了什麼,反常的希格,嚴肅的洛倫佐,她本想問問發生了什麼,結果兩人離開家門後便再也沒有回來。
她雖然很老了,但她並不傻,她等了一個月誰也沒回來,就像接受了這一切一樣,凡露德夫人只想趕快離開這座城市。
有想過分別時的情景,只不過她想不到會是以這種方式,這樣的突兀,乃至一個月後她才意識到她們早已分別了。
悠揚的汽笛聲響起,從地平線的盡頭傳來,與此同時有腳步聲響起,男人走了過來,坐在了長椅上,臨靠著凡露德夫人。
她轉過頭,看了看那張令人有些討厭的臉。
「你沒死啊。」
「差點死了,好在我身強力壯,你說是吧。」
洛倫佐沖她致以微笑,說的同時還秀了秀自己的肌肉,可他的手臂被衣服包裹著,什麼都看不到。
「所以這一個月發生了些什麼。」
凡露德夫人對於洛倫佐的出場並不意外,相反,她還有些失落,在她看來洛倫佐或許會以某種極為炫酷的方式出場,畢竟這才符合他那有些自戀的性格,可這一次他的出場太平庸了,簡直負分。
「挺多,殺了一些該死的傢伙,然後出去走了走、散散心,思考了一下人生。」
洛倫佐說著,突然想起了什麼,追問道。
「所以你要退休了嗎?」
「你是個偵探,別問這種愚蠢的問題,可以嗎?」凡露德夫人則毫不客氣地說道。
這弄的洛倫佐有些尷尬,確實,他只是不知道說些什麼,便扯一些無用的。
他一早返回了科克街121a,但那裡鎖門了,室內的家具被蓋上一層防落塵的白布,而凡露德夫人的衣物都消失了。
洛倫佐自然而然地追到了這裡,然後發現了準備離開的她,凡露德夫人提過之後的打算,洛倫佐很清楚的。
「那麼你失蹤的這一個月過的如何?」
凡露德夫人又問道。
洛倫佐沉默了下來,有些猶豫,但最後還是尷尬地笑了起來,有些無奈地說道。
「糟透了。」
凡露德夫人不再說些什麼,平常兩人的談話都帶著些無厘頭與搞笑元素,就像台上的喜劇演員一樣,一起扯一些無趣的事。
可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