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說笑了,老夫姓陳,而不是姓李,更不認識您口中的什麼李忠。」
陳員外瞬間恢復平靜,一臉誠惶誠恐的樣子。
那害怕的表情,就仿佛他真是很無辜。
但身為三十萬凍土衛的統領,劉德何等人物。
他早就有堤防,一直在觀察陳員外。
陳員外眼中一閃而逝的慌亂,劉德如何看不出來?
「李忠先生,或者是李巨子,看來你是不到黃河不死心。」
「你看此乃何物?」
嘩!劉德大手一揮,一塊烏黑令牌,瞬間出現在他的手中。
「巨子令!」
陳員外一聲驚呼。
糟了!這話一出,陳員外立刻意識到不對勁。
他的臉色,瞬間蒼白。
「李巨子,你身為墨家弟子,既見了巨子令,為何不跪?」
劉德一聲大喝。
「墨家弟子李忠,拜見當代巨子。」
砰!在老奴目瞪口呆之中,陳員外跪在了地上。
與此同時!陳員外那佝僂的身軀,竟然爆發出噼里啪啦的清脆響聲。
他那彎曲多年的後背,居然變得挺拔。
就連滿是褶皺的蒼老面容,也變得一片平靜。
不怒而威的國字臉,也變得有稜有角。
甚至矮冬瓜的身材,也化為了身高八尺。
「老爺竟是中年人?
而且還是個如此孔武有力的大漢?」
老奴眼珠子都快凸出來。
十幾年的朝夕相處,老奴居然不知道,自己主人是另外一個人。
這人也太能裝了嗎?
等等!老爺如此修為,為何要偽裝?
老奴有些費解。
「李忠,我並非當代巨子,當代墨家巨子,乃是我家大王。」
「大王有令,即日起,解除墨家對你的通緝,允許你回歸墨家。」
「你城建一派,也正式成為墨家的新分脈。」
「等到何時的時候,我王會召開墨家大會,公開嘉獎你開宗立派,自成一家的功勳。」
按照葉秋的吩咐,劉德朗聲而道。
嗡!這話一出,李忠渾身顫抖,眼睛一瞬間就紅了。
眼中滿是激動,以及苦盡甘來的淚水。
李忠隱姓埋名,化為一個老者,成為所謂的陳員外。
他所作的一切,並非他貪生怕死。
而是他想保留自己的傳承!墨家自古流傳,在極西之地,至今依舊活躍。
雖聲勢不如上古,卻也是一個大派。
只不過墨家分脈很多,彼此『內』斗,一盤散沙。
但在有些原則問題上,所有分脈都是一致的。
比如墨家的分脈,都是固定的,絕不允許有人增加。
任何試圖開宗立派者,都會被視為叛逆!墨家崇尚和平,希望天下無兵,自古就會幫弱國修築城池,用來抵抗強國的入侵。
但對於這種關鍵,李忠卻嗤之以鼻,不屑一顧。
在李忠看來,弱國就應該被滅,強國就應該更強,這才是生存法則。
適者生存,弱者淘汰!因為這個理念,李忠涉及的城池,用料都極為誇張,從不考慮弱國是否能承擔資源消耗。
數年前,李忠來到飛雪國,強化了城池。
當年長風君攻打飛雪城,沒將此城攻下。
其中有一部分原因,就是在於長風君對飛雪城的了解,是昔日的資料。
長風君卻沒想到,李忠將城池給加固了。
此役之後,李忠「李先生」的名氣,瞬間傳遍列國。
但這時候,李忠卻消失了。
有人說,看到李忠的『屍』體,出現在某絕地。
有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