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林源可以說是滿臉帶笑,畢竟他今天前來的主要目的就是邀請江州省中醫藥學會的一些代表,他提著的包裡面放著不少請柬,不敢說人手一份,最最起碼中醫藥學會裡面的幾位理事他都準備了。
之所以準備請柬,也是林源和顧森全商量好的,畢竟到時候人多,萬一有人擾亂秩序就不好了。
雖說這一次的臨時會議張百成估計也會說這件事,但是這件事從根本上說還是林源自己的事情,因此他的態度很端正,其他的人請柬可以事後補,但是幾位理事他都是打算早早給,表示尊敬。
因為在上一次會議上林源被選舉為理事,而且是江州省中醫藥學會歷史上最年輕的理事,因此不少人都記得他,林源來到招待室,不少人都笑著招呼:「林理事來了。」
林源笑著點頭,同時拿出請柬發給眾人:「過幾天打算舉辦一次大型的義診交流活動,還希望各位賞臉參加。」
「一定,一定。」眾人雖然有些不知所以然,不過還是笑著點頭,畢竟林源身為理事,在大多數中醫藥代表眼中還是比較有身份的,而且上一次會議前張百成和顧森全對林源的看重大家也看在眼中。
「馮老和方老來了。」林源正和身邊的幾個人拉著家常,突然就聽到門口傳來一陣喧譁聲,卻是方唯德和馮毅真來了。
方唯德和馮毅真算是江州省這些中醫藥代表中混的比較好的,不僅本身醫術精湛,更是有著不錯的工作,一位是江繞市秦漢製藥的總監,一位是金華製藥的醫藥顧問,出門都是豪車,隨行有助理秘書,排場不是一般的大。
「方老,馮老。」上一次林源和兩人不熟,也是第一次參加中醫藥協會,因此就沒有上去湊熱鬧,這一次他可是抱著目的來的,自然要上前結交一番。
「林理事?」方唯德眉頭一皺,然後臉上擠出一絲乾笑:「林理事可是我們江州省中醫藥學會最年輕的理事了,年輕有為。」
「方老說笑了末學後進,以後還希望方老和馮老多多指教。」林源笑著道,同時拿出請柬發給兩人:「過兩天我們江中市打算舉辦一次大型的義診交流活動,還希望方老和馮老賞光。」
馮毅真接過請柬看也不看,直接交給了身邊的助理,對著林源冷哼一聲,直接邁步走進了會議室,方唯德接過請柬倒是翻開看了一下,微微一笑道:「有時間我和馮老會到的,馮老就是那個臭脾氣,你不要和他一般見識。」說著話也把請柬交給了身邊的助理,邁著步子從林源邊上走過。
「權老來了。」方唯德剛剛走過去,門口又有騷動,卻是另外一位六十多歲的老人在一群人的用擁簇下走了進來。
來人林源有印象,是中醫藥學會的另一位理事,名叫權公明,和財神算是一個名,不過不同姓,而且事實上權公明也算是江州省中醫藥學會這些理事中最有錢的,即便是馮毅真和方唯德也有所不如。
權公明師從近代名醫鬍子坤,算是出自名醫,鬍子鎮是近代傷寒派的代表人物,傷寒派傳承自漢代醫聖張仲景,而且張仲景算是系統的確立了中醫的體系,因此傷寒派的人一直以正宗自居,很是有些看不起其他流派的人,認為其他流派都是旁門左道。
因為師出名門,同時又是傷寒派傳人,因此權公明在江州杏林界還是很有人望的,特別是一些江州省的傷寒派代表都和權公明交好,而權公明本人也開了一家私人的中醫醫院,醫院雖然不大,生意卻不錯。
上一次林源來的時候權公明早已經到了,因此門口倒是沒有引起騷動,同時林源也沒怎麼注意,只不過因為權公明同樣是中醫藥學會的理事,他才知道這麼個人。
權公明走進招待室,背著手,邁著八字步,氣勢十足,周圍的人紛紛問好,權公明則是微微點頭,看得出他很是享受這種感覺。
「權老您好。」林源也不怠慢,急忙上前招呼,這權公明在江州省杏林界也算是很有影響,雖然比不得顧森全,卻也是不可小覷的人物,因此林源的姿態放得很低。
見到林源問好,權公明上下打量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