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文博等人吃飯的包廂的門再次被敲開,宋正羽校長的助理一臉興奮中帶著一絲疑惑輕手輕腳走到宋校長身邊,在他耳邊一番低語。
「什麼,韓國的代表又全都回來了?而且金基范還請求見夏老師!」宋正羽聽著聽著,忍不住脫口驚訝道。
「又全都回來了!而且金基范還請求見夏老師!」周新平、謝司長等人聞言也都是一臉的驚訝。
這可是國際醫學盛會,又不是小孩子過家家!怎麼可以一會兒走一會兒來呢?而且以金基范的身份,剛才都已經氣呼呼地走了,現在怎麼可能又會低頭求見夏雲傑呢?
唯有馮文博父子還有葉思健沒有流露出絲毫驚訝之色。
剛才金基范不肯真心低頭認錯,憤然離去時,夏雲傑就說過一句話。別人不知道夏老師話語的分量,馮文博等三人又豈會不知道!
夏老師不動怒則已,一旦動怒,你就是天王老子也得吃不了兜著走。那金基范不知利害,竟然還敢蠱惑韓國代表集體退出研討會,以此要挾報復夏雲傑,簡直就是不知死活。
「對,而且看情況金基范精神很不穩定,很著急。」助理見眾人都聽到了,乾脆不再附在宋正羽耳邊回答。
宋正羽幾人聞言越發覺得不可思議和驚訝,紛紛將目光投向馮文博父子和葉思健。
「馮老師,您看這件事現在怎麼辦?」宋正羽請示道,有過前面的經歷,關係到夏雲傑的事情,他可不敢自作主張。
「先不急,我給夏老師打個電話問問看他的意見。」馮文博很淡定地擺擺手說道。
宋正羽見馮文博不慌不忙的樣子,心裡只能暗暗苦笑。
他能不急嗎?大會的成功與否可是關係到他這個校長的名聲和政績的。
「馮教授,那,那個金基范還說什麼他現在願意看監控錄像!」見馮文博起身準備出去打電話,助理猶豫了下,面帶疑惑不解之色說道。
「什麼?」宋正羽、周新平等人聞言全都渾身一震,雙目透射出驚駭和不可思議的目光。
之前夏雲傑說的話,宋正羽等人自然也都聽到了,當時還暗地裡想,金基范又不是吳永平,他可是韓國專家,又不歸江州大學管,你夏雲傑一個中國人,一個大學副教授,竟然說他就算哭著求你看監控錄像,也得看你的心情,這牛逼未免也吹得太大了!甚至之前聽說韓國代表全部退出大會,他們心裡更是暗自笑夏雲傑牛逼吹大了,心想,這金基范不僅沒有哭著求你看監控錄像,相反他還把韓國代表都蠱惑走了!
沒想到這才沒過多久,這金基范不僅返回酒店,而且果真還求著要看監控錄像!這未免也太邪門,太誇張了!
「是啊,那個金基范說的很悲慘的,說看監控錄像時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也不知道哪裡神經出問題。」助理還以為宋正羽他們不相信,特意加重了語氣補充了一句。
「這……」宋正羽等人聞言條件反射地你看向我,我看向你,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絲明顯的懼意。
唯有馮文博等人好像早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馮文博更是沖助理揮揮手道:「行了,我們都知道了,你先在這裡等一下,我先打個電話問問看。」
說完馮文博便離開了包廂,他並不想讓謝廳長等人知道夏雲傑跟自己的關係。
電話很快就打通了。
「是關於金基范的事情嗎?」電話一接通,馮文博還沒開口,夏雲傑已經未卜先知地問道。
「是的師叔,自從跟您鬧了矛盾之後,金基范鼓動所有韓國代表退出大會。之前本已經帶著所有韓國代表離開了酒店,如今卻又返回來說想見您一面,說願意看監控錄像。」馮文博回道。
「願意看監控錄像?看來他還不算太笨!」夏雲傑聞言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
「呵呵,不知道師叔您是什麼意思。您要是嫌他煩,我就把他打發走了。這是我們中醫研討會,少了他們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馮文博笑道。
「話是這麼說,不過畢竟是國際會議,可不能讓國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