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簾,是拉上的。
室外的光芒只能降在它的上方。
少女的房間很整潔,整潔到有種刻意收拾的感覺。
視線從那滿是繪畫圖集的書架上收回,落寂的少女靜靜坐在床上。
領口寬鬆的t恤包裹住了嬌小的她。
桃紅色短褲下方,是緊合在一起的豐腴大腿,纖纖小腿與肉肉大腿相互貼合,小腳丫向兩側分開,少女的坐姿很是可愛。
裸露在空氣中的純白肌膚,沒有任何遮擋,一覽無餘。
花丸花火環抱著一隻等身的鯊魚玩偶,隨著門被打開的吱呀聲,她抬頭看向了他。
徒然一眼之後,她又低下了頭,手指扣住魚鰓,低聲說道:「對不起...櫂君...花火今天不想出去玩...」
她指的是,昨天晚上,上杉櫂對她的邀請。
「沒事。」
上杉櫂覺得她很像個受傷的孩子,不會吵鬧也不會哭訴,只會默默地將不好的心情封存於心裡。
她的這幅樣子,很是令人心痛。
他坐在她的身邊,看到她向內蜷縮的玉白腳丫,將身上一封潔白的信,摸出來遞在她的眼前。
「這個,請收下。」
白白的信,占據整個她的視線。
「櫂...櫂君?」花丸花火抬眼望向他,稍微放鬆了手中緊扣的玩偶。
小手,接住了他遞過來的信紙。
「對不起。」
空氣,沉默了許久。
花丸花火眼眸之中光芒流轉,剛剛的失落並未消失:「櫂君...為什麼要道歉?」
「因為...我辜負了你。」上杉櫂說的十分愧疚。
像極了對女朋友作出檢討的傢伙。
「櫂君...」
花丸花火呆滯地注視他,小手緊緊攥住了那封潔白的信,指甲在可紙殼上,掐出了印痕。
辜負二字,更是讓她近日來,本就脆弱的心理,再受打擊。
現在櫂君...也討厭花火了......
揪心的刺痛,迴蕩於心頭。
花火...好沒用.....
她再次低下腦袋,顫動的繽紫色眼瞳,在弱不可聞的悲鳴聲中,泛起點點濕潤。
上杉櫂發現,那封白潔的信上,突然多了幾滴浸濕的圓點。
為什麼,哭了?
還沒等他出聲說話,花丸花火泫然若泣的聲音,害怕到哽塞:
「花火...花火做錯了什麼...櫂君...為什麼,為什麼櫂君不要花火了......」
「?」
上杉櫂的8點智力,發現不對勁。
「花火每天都會為櫂君做便當,花火每天都會陪著櫂君,花火每天都會更加努力的,只要櫂君告訴花火,花火她做錯了什麼......」
她深埋著頭,豆大的淚滴簌簌落下,劃出淚痕的臉蛋,慌張到焦急。
「所以...請櫂君...好麼?」
上杉櫂愣住了,自己這不是在向她道歉,尋求她的原諒嗎?
「別哭,不是、不是這個意思。」
他趕緊說,連忙阻止狗血劇情的趕腳,「信,你看一看信。」
「信......」
啜泣的花丸花火稍微清醒了些,輕輕擦拭眼角的淚水,打開那封津潤的信。
信的標題,便是道歉信。
她抬眼起來,小手捧著信,弱氣的聲音還有些哽咽:「...櫂君?」
「請讀下去。」
信,沒什麼華麗的辭藻,滿滿篇篇一頁紙,都是歉意。
雖然是夢,但那個奇怪的夢卻映照出了他的真實想法。
普普通通的一份道歉信,有的只是一句句很普通的陳述句。
最後,他祈求她的原諒,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