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言諷刺的不是別人,正是來自血海宗的藍玉。(手打小說)鬼厲作為血海宗的長老,自然是不會在晚宴還沒有開始之時就出來,讓下人出來打打先鋒摸摸底是必要的,正好讓他對朱寅也有所了解。
「你是誰?敢管咱們的事,不想」
為首的貴族子弟轉身張嘴就罵,不過話還沒有說完,等他瞧見藍玉胸口佩戴的圖徽後,臉色頓時急變。想都沒想便和其餘幾人轉身走掉,生怕多停留一會就會被轟殺。
血海宗在九大宗門中的心狠手辣,是眾人皆知的事情。得罪誰都不要得罪他們,放眼天獅城內,還真沒有哪個貴族敢公然挑釁血海宗的威嚴。
小子,你就自認多福吧?竟然連血海宗的人都出來找事,你就算是想要安生的度過都沒機會了。
「你就是朱寅?」藍玉走過來沉聲道。
「沒錯,你是誰?」朱寅問道。
「血海宗,藍玉」藍玉沒有想著遮掩應聲道。
「血海宗的人?」朱寅倒是真沒想到血海宗竟然會在晚宴沒有開始就直接找上門,而且還是當著瀾公主的面,這能行嗎?
「你們血海宗是不是活膩歪了?竟然敢來騷擾我的門客難道還嫌賠償賠的不夠多嗎?」周瀾果然按捺不住心頭的火氣厲聲喊道。
「公主,我想你誤會了,我來這裡並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要向朱寅討教幾個問題而已。」藍玉不卑不亢道。
有著鬼厲在背後瞧著,藍玉如果不出面的話,回到血海宗就是死罪橫豎都是死,倒不如拼一把。反正這裡是聯盟會所,倒不怕周瀾在這裡胡鬧。
「公主,既然是找我的,就讓我來應付吧。」朱寅搶在周瀾發飆前說話,笑著道:「藍玉,我和你們血海宗還真是有緣那,走到哪裡都能碰到你們的人。說吧,是不是想要從我這裡給修羅三人找回點面子?」
「修羅三個咎由自取,敢對公主不敬,死有餘辜。現在已經被驅逐出血海宗,早就不是我們宗門的人。朱寅,希望你搞清楚這點。」藍玉沒有掉進圈套的意思冷然道。
「是嗎?那實在可惜那,三個靈皇在哪個宗門都應該是不錯的角色,死的可惜那」朱寅搖搖頭道。
藍玉強行壓抑住心中的憤怒,冷聲道:「朱寅,聽說你的煉器術很高明。今晚既然這裡是聯盟舉辦的煉器晚宴,不如由咱們兩個來玩玩,怎麼樣?」
「和你玩?你配嗎」朱寅笑眯眯的一句話頓時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被震到,紛紛猜測著這傢伙還真夠囂張的。
藍玉是誰?那可是血海宗的二品靈器煉器師,就算在獅心帝國都算的上是個人物。現在倒好,自個發起挑戰不說,還被人這麼狠狠的羞辱,這簡直比殺了他還要難過。
「痛快,罵人就該這麼罵,再沒有什麼比這個更扇臉」路修雙眼閃動著亮光,站在桌邊暗暗道。
你要戰,我便戰,那多沒面子。
你要戰,我偏不戰,赤luo裸的扇你臉
「不愧是本宮的門客,有派」周瀾仰頭傲然道。
藍玉臉色鐵定,死死盯著朱寅,額頭的青筋都隱約暴露出來。沒有什麼比現在這種情況讓他感到羞辱,自己主動挑戰竟然被拒絕。
「朱寅,你以為你是誰?不就是從一個小王國來的,敢擺出這麼大的譜或者說那些關於你的事情都是假的,你白白的擁有地藏蝶焰,卻根本煉製不出來任何器物要是那樣,你丟的可不僅僅是自己的臉,更會連累瀾公主」藍玉連削帶打道。
「藍玉,你別什麼事都拿我說話你還沒有這個資格,換做你們血海宗的長老都不行」周瀾不給面子道。
「藍玉,你好大的膽子」朱寅猛地大聲喊道:「我是來自溫寧王國沒錯,但那卻不能成為你侮辱我的理由?你侮辱我本就是死罪,還敢連帶著羞辱公主?怎麼,你的意思是說公主識人不明?白長了一雙眼嗎?
知不知道這是什麼罪?就算將你凌遲處死都不夠向我挑戰,好哪是誰給你的這個膽子,血海宗嗎?竟然在這樣的晚宴上,公然羞辱公主血海宗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