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手法上來看,今晚這麼大的動靜,基本可以肯定,就是鬼做的。或者說是高度懷疑,是鬼做的。畢竟結果出來前,什麼情況都可能發生,沒誰能保證百分之百。
第二點推論則是:行動的人,對上海大酒店有一定的了解。但這個事,很可能跟一個已經請假,卻消失了的酒店維修師傅有關。
最後一點,秋道丁次,跟鶴田一郎一致認為:那輛自動噴水車,可能是現階段的唯一的關鍵性線索,找到這輛車子,可能會對案情有進一步的幫助。
不過人手已經撒出去了,究竟什麼時候能夠找到,真的不一定。雖然自動消防車是一輛卡車,個頭比一般的小汽車大得多。這麼大的東西,應該不是很好藏。可是你反過來想想,上海本身就是個大都市,不用說別的,這輛車隨便往哪個院子裡一停,你就就不好找。
所以這個情況,只能說把人手撒出去,然後等信就成了。至於說等到什麼時候,誰都不保准。
兩個人在上海大酒店做了一番安排後,準備先去一趟司令部,看看能不能發個全城的通緝什麼的,如果懸賞高點的話,那很可能會縮短找到自動噴水車的時間。
不過還沒等兩個人走呢,一個電話打了過來,確實火車站來的電話。兩個人這才知道。原來,在火車站辦公的滿鐵調查局的特調處處長大政喜人死了。兇手很可能就是已經失蹤的德國情報學專家,施耐德。
兩個人立刻跟駐軍司令部再次匯報一下,把自己發通緝令的想法反應了上去,然後馬不停蹄的趕到了火車站。
到了火車站的第一件事,依舊是交換信息。然後再次全面的開始分析情況,別說,最後還真的得出了幾個重要的推論。
手越文夫首先提出了一個觀點,道:「各位,我有一個想法。施耐德現在還沒有找到,但他的消失,必然是有情況的。那麼我們現在可以基本認定,施耐德就是殺害大政喜人處長的真兇。」
幾個人相互看了看也表示同意這個推論。見此,手越文夫接著說道:「既然如此,施耐德為什麼要殺害大政喜人處長,就很是耐人尋味了。我判斷,他之前,肯定對大政喜人處長是沒有殺心的。因為他已經來了不短的時間,如果真有殺心的話,其實以前,肯定有機會的。
問題就是,他為什麼要在這個時間點來殺。現在我們掌握的情況,細節仍然不夠充分,可是有一個情況值得注意,晏星緯還有筱田歲三,以及調查辦公室其他的人反應,施耐德自從到了上海後,他最開始,基本是不出門的。
可是大政喜人處長,認為施耐德是德國專家,不遠萬里過來幫忙,所以,就開始建議施耐德出了門。這裡面,我個人認為,大政喜人處長讓施耐德出門,逛一逛上海,這倒是正常現象。但是,施耐德從那以後,不能說嘗嘗出門,但是也出去過幾次。我感覺,這幾次出門,必然發生了一些我們不知道的情況。
很可能是有人秘密的跟施耐德取得了聯繫,才讓施耐德產生的殺掉大政喜人處長的心。那麼什麼人,才會讓施耐德這麼幹呢?不可能說隨便一個人說一說,幫我殺掉某某某,作為情報學專家的施耐德就直接答應並付出實踐吧。所以這個人,必定是能夠讓施耐德十分在意的人。能夠讓施耐德心甘情願,為之殺害大政喜人處長的人。」
說到這裡,手越文夫環視一周,續道:「鶴田機關長,秋道桑,可能並不了解大政喜人處長。他原先」
手越文夫接下來,又把大政喜人的一些相關的情況簡明扼要的介紹了一邊,然後跟著說道:「如此一來,大政喜人處長,曾經懷疑過的一個情況,就有可能是真的。那就是鬼,曾經在德國受過訓練。現在想想,結合施耐德的動作,那麼有沒有一種可能性,鬼,在德國的時期,曾經跟施耐德打過交道。甚至,就是在施耐德所教過的一個學生之一呢?」
等他說完,鶴田一郎皺眉道:「手越課長的分析,我個人認為是符合邏輯的,說得通。那麼我們是不是要馬上聯絡一下領事館,讓德國方面配合,提供施耐德的一切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