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堯持著老虎鉗子的手臂,搖動的幅度也越來越大。文師閣 www.wenshige.com跟著再次發狠,手臂再次用勁,一邊搖晃一邊用力往後用長勁扯著老虎鉗子,如此最後一下繃住勁力,堅持了十來秒。
就聽「嗷」的一聲更加巨大的慘叫聲響起。盧堯也把老虎鉗子呼的一下,直接從對方的口腔里拽了出來。
只不過老虎鉗子的最前頭,還鉗著一顆,剛剛被連根拔起的後槽牙。
盧堯依舊半個字都不說,站在日諜分子面前,拿著老虎鉗子慢慢的反轉手腕,欣賞了一下對方的後槽牙。看了一會後,一言不發的走到了旁邊牆邊。左手在刑具架子上拿過一個小鐵腕,往裡噹啷一聲,將牙齒放入其中。
跟著盧堯拎著老虎鉗子再次迴轉到了日諜分子的跟前。這個日諜分子滿嘴流血,不住的哼哼,見到盧堯拎著老虎鉗子再次到了跟前,發出個有點蒙了聲音:「呃!」跟著開口道:「你……你到底……」
結果,盧堯仿佛根本沒興趣聽他說話,反而趁著他張嘴說話的時候,右手的老虎鉗子閃電般往前一探。咔的一聲,再次快准狠的深入對方口腔,直接鉗住了對方上顎的,另一側的後槽大牙。然後手臂一較力,再次開始搖晃起來。
「嗷!~!~」日諜分子那還能說出話來,就剩下慘叫和晃動腦袋了。
盧堯也不用左手推住對方的腦袋,就是用右手,來回晃來晃去,最後繃住力量,用長勁,再次呼的一聲,伴隨著日諜分子的慘叫聲,將牙齒血淋淋的扯出了對方的口腔之內。
「噹啷」一聲,將這顆新拔出的牙齒,來回反轉手腕,再次欣賞了一番。最後也放入了鐵腕之中。回身在一次的沉默來到了日諜分子的面前。
這個日諜見此,眼珠子明顯睜大,面上已然帶上了恐懼的神色。口中連忙急聲道:「你想知道什麼?我都說,我都說啊。」
盧堯作勢還要拔牙,不過聽見了對方這句話後,停住了動作。面無表情的看了看被綁在鐵架子上的日諜分子。這才說道:「你會說實話嗎?」
「會。」日諜分子乾脆利落的答了一句。然後怕對方不信,趕忙又道:「我肯定說實話,絕對說實話,只要你問。你問啊。」
「嗯。」盧堯點了點頭,往後退了半步,站在了側面。道:「你的真名叫什麼?」
日諜嘴裡一邊流血,一邊說道:「井……井伊孝允。」
後方坐在桌子後面的書記員,聽罷立刻刷刷點點的開始記錄起來……
盧堯再次問道:「你的上下線,都是誰?在哪能找到他們?」
井伊孝允再次說道:「沒有……沒有下線。我就是終端潛伏者。但我只是負責信息的傳遞。如果有什麼任務,有人會通過一個死信箱,放入具體的信息。這個死信箱的地址就是我每天回家的必經之路,左山道街。
只要在這條街中段的公園口,有個鐵柵欄,從左往右數第三個鐵柵欄,被畫上了帶四道彎,長度過半的線。就代表死信箱中,已經放入了信息。」
盧堯再次問道:「死信箱在哪?」
井伊孝允道:「這是不一定的,每一次都會在死信箱的信息中,給出新的地址。現在的話,死信箱的地址在上海路,亞洲電影院內。在二號放映廳,第八排,七號椅子下面。不過,上一次的信息傳遞,是在八天前,讓我去城南大福區一個麵館中,傳遞一條信息。這剛剛一個禮拜多些,至於下一次究竟什麼時候來信,就真的不清楚的。但短時間內,我感覺夠嗆。」
盧堯在進來化身牙醫,給對方拔牙之前,就跟李健溝通過,是知道這小子曾經在大福區,跟另一條線上的日諜接頭的。是以此時聽見對方這麼一說,心中判斷,這小子應該說的是真話。
是以盧堯再次問道:「大福區?跟誰傳遞信息?」
「我不清楚對方是誰。」井伊孝允說道:「死信箱中,只是讓我把一個人的信息告訴給我要接頭的人。對方是個不到三十歲的漢子。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