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保姆車漸行漸遠,顧延森鬱悶的抱頭,「媳婦兒,我沒得罪龍少吧?他至於這麼欺負我嗎?」
白薇拍拍他的後背,一臉的絕望,「咱們遲到了,還恰好碰上董事長回家陪老婆,所以他就順手把工作推給你了,所謂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認栽吧。」
顧延森不甘心的嚎叫,「下次我也要碾壓他!」
白薇看了下時間,「會議時間快了,從這裡去公司車程要三十分鐘,我開車,你路上換個衣服,能趕上主持會議。」
「臥槽!我真是命苦!媳婦兒,咱們跑路吧,回美國去,開開心心的過咱們倆的小日子!」
白薇翻了個白眼兒,回美國?她情願在中國工作,短短几天的「婆家」生活她已經怕了。
她父母離開的早,雖然沒有父母疼愛,但同時也沒有那麼的束縛,一個人瀟灑來去無拘無束慣了,就是一隻野鳥,突然見識了顧延森龐大的家族。
天差點暈厥。
有必要想想到底要不要嫁給他了。
顧延森看她兩眼發指,晃了晃手,「媳婦兒,想啥呢?」
「你。」
顧延森嬉皮笑臉的摟住她的腰,「想我什麼?全方位配合。」
「呵呵,離開我一百米之外呢?」
顧延森:「」
保姆車到家,蘭嫂推著嬰兒車送小寶寶去嬰兒房,洛寒則繼續給唐靳言的號碼打電話,但是結果一樣,打不通。
奇了怪了!
同樣,鄭秀雅的號碼也打不通。
嗡嗡,龍梟的手機在褲袋裡震動了。
張勇的號碼,龍梟錯開一步,便若無其事的上樓,便接聽,「說。」
「老闆,查到了,唐靳言和鄭秀雅兩人目前都在美國,他們剛剛抵達美國,紐約昨天和今天一直大暴雨,所以他們的航班延誤了,中途還迫降一次,剛剛到紐約機場。」
「嗯,還有什麼?」
龍庭打開書房的門,反手落鎖,鬆了松領帶。
張勇盯著電腦上所有跟鄭秀雅和唐靳言有關的消息,「目前我能查到的是他們的航班記錄,我已經讓紐約的人繼續查了。不過,看起來兩人好像沒什麼事兒啊,恰好回紐約看望老人家了?」
龍梟蹙眉,「不會,唐靳言如果單純的回家,不會不打招呼,他知道今天是初初的滿月酒。」
張勇若有所思,「那會是啥事兒?我想出等下,美國的消息來了,」張勇打開消息,「唐靳言和鄭秀雅去了醫院,唐靳言的父親病重了。」
病重?這麼突然?
「生病?」
張勇繼續往下看那邊的消息,「是車禍,意外。當時時間昨天下午七點左右,唐宗瑞開車從學校回家,路上和一輛貨車撞了。」
「有沒有生命危險?」
「在,還沒脫離危險。」
「貨車司機呢?逃逸了?」
「沒有,貨車司機把人送去醫院的,態度很好,也願意承擔一切責任。」
哦?
龍梟打開電腦,進入美國互聯門戶,查到了車禍的動態,但因為不是什麼重要人物,車禍的關注度很低。
他所駕駛的別克車頭被撞變形,車前燈已經脫離金屬框,安全氣囊及時保護了他,但沒能避免悲劇發生。
畫面上唐宗瑞的臉被打了馬賽克,但是可以看到清晰的血液,頭部被撞,高危。
怪不得唐靳言沒打招呼就飛去了紐約,這件事他一定不願意讓洛寒知道。
咚咚。
辦公室的門被敲了兩下,「龍梟?」
「繼續盯著,有情況打給我。」
「是,老闆。」張勇還想趁機聊一下樑玉坤那個混蛋,但是老闆似乎有事,他就識趣的掛了。
龍梟打開門,看洛寒神色焦急,更不敢讓她知道真相了,「怎麼了?」
洛寒不安的捋一把長發掖到耳後,「還是聯繫不上,靳言不會突然走掉,我懷疑出了事,你的渠道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