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們誰敢動?」
江聲怒聲喝道。
所有想要動手的監獄獄警不由都被喝止住。
「沒有我的命令,我看你們誰敢動!」
這時候延立德抬頭挺胸的走出來,正視著范俊偉,冷然說道:「范典獄長,我希望你搞清楚一件事,在咱們這裡,甲字號和乙字號的監牢是歸屬我分管的。」
「我對這兩座監牢擁有著絕對管理權,你這麼帶著人硬闖,好像不合規矩吧!」
要硬扛嗎?
范俊偉有些意外延立德會這樣做。
要知道在平常延立德碰到這種事情都是會縮著脖子不管不問的,今天怎麼會變成這樣?如此強硬地要和自己對著來。
難道說是因為江聲在嗎?
對,肯定是因為江聲。
不過延立德你要是說覺得有江聲給你撐腰,你就能夠這樣肆無忌憚的話,你是想錯了!
這裡畢竟是我的監獄,我才是這裡的典獄長。
什麼分管不分管的,在我這裡有意義嗎?
你說你分管,我一句話就能給你拿掉!
「延立德,沒有看到閻科長在這裡嗎?閻科長是閻澤案件的主審官,他要進去見閻澤,你要是再敢這樣阻擾的話,小心我辦你一個妨礙執法罪。」
范俊偉毫不客氣地說道。
「滾開!」
閻伯吹有些厭惡的瞥視向延立德呵斥道。
他對這個副典獄長一直都是沒有好感的,要不是說顧及著江聲的話,你延立德以為自己還能當這個副典獄長嗎?早就被我拿下來。
現在我要做事,你卻非要阻擾,你這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而且要知道閻伯吹現在的心裡是有些著急的,他是清楚楚牧峰的本事,你說要是讓他在裡面和閻澤談話的話,鬼知道會談出什麼事情來。
要是說在眼瞅著就要槍斃閻澤的這時候出現意外,閻伯吹怎麼向副處長關耀穗交差?
「滾開?」
延立德的臉色立刻變得一片漲紅。
自己好歹是這裡的副典獄長,你閻伯吹就算是行動處的人又如何?怎麼能這樣耀武揚威,公然羞辱我?
「滾開?」
聽到這話的江聲,臉色也是一暗。
延立德是他的人,閻伯吹這樣做分明是沒有將他放在眼裡。
這幸好是楚牧峰在裡面,閻伯吹有所隱忍,要是沒在的話,自己是不是更要被閻伯吹無所顧忌地羞辱?
想到這裡,江聲就愈發惱怒。
你是行動處的科長。
我是情報處的科長。
說到官職和軍銜,咱們都是對等的,你憑什麼這樣對我的人吆五喝六?
「閻伯吹,你這是想要撕破臉皮嗎?」
江聲冷漠道。
「呵呵,撕破臉皮?」
閻伯吹掃視了一圈,自己這邊的人數明顯是占據著優勢。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需要對你江聲卑躬屈膝嗎?需要把你的威脅當回事嗎?
「范典獄長!」
「在!」
「立即給我清場,有誰敢不聽命令者,直接拿下!」
「是!」
「你敢!」
江聲怒喝一聲。
嘩啦!
兩邊的人立刻就舉起來槍支對峙。
場面隨時面臨失控。
直到這時,牢房中的楚牧峰都沒有露面的意思,他好像是壓根沒有將這個當回事般,雲淡風輕的繼續和閻澤說話。
「牧峰,你不準備出去嗎?」
閻澤不由得問道。
「閻廳長,這樣的陣勢您不覺得很常見嗎?以前在北平城的時候,您肯定是見過不少次吧?」楚牧峰無所謂的說道。
「嗯,見過很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