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是無妄之災。
不少在復興活動中捐款的人都遇到了麻煩事,而且還收到一封信,信上都是白紙黑字寫著八個字:再敢捐款,殺你全家。
殺氣騰騰,撲面而來。
沒誰懷疑對方是危言聳聽,因為他們都已經遭受到威脅。
而且威脅來得這麼直白,讓他們都不用想就能知道原因:一茅齋的募捐活動!
只要是遭受到意外威脅和傷害的,都是參加了募捐活動並且捐款的。
雖然說這不是全部,卻已經讓人心驚膽戰,感到恐懼。
其他參加了募捐活動並且捐過款的都變得人心惶惶起來,每個人都揪著一顆心,生怕會遭受到這種莫名其妙的威脅報復。
白沙銀行的趙白沙和孫氏集團的孫成名也不例外。
正所謂越有錢越膽小。
兩個人雖然說都有著保鏢,但面對這種情況,就算是有保鏢也不會感覺多安全。
只有終日做賊,哪裡終日防賊的道理,對方要是喪心病狂的話,就算護衛再嚴密也不成啊。
何況兩人還暗暗有所猜測,動手的十有八九是島國潛入的間諜。
要是這樣,他們的這些護衛根本不夠看啊。
「不行,孫兄,這事咱們必須要找一茅齋索要說法!」孫成名忍不住打了個電話給趙白沙。
「是啊是啊,咱們這好事反而辦成禍事了!」趙白沙連連應道。
有這樣的前提在,在次日臨近中午的時候,趙白沙和孫成名就坐在了雷千鈞的面前。
對於這兩位的到來,雷千鈞也是有所預感。
畢竟這兩天發生的事兒他也已經聽說,其實要說最該心煩的人,其實是他。
畢竟別人都是參加者,而自己可是舉辦方。
「雷老闆,您說這事現在怎麼辦?」趙白沙開門見山地問道。
「兩位,我也不知道!」
雷千鈞雙手一攤,無可奈何地說道:「我也知道你們擔心的是什麼事,其實我比你們還煩心!但沒轍啊,我現在也找不到到底是誰在背後搞鬼!」
「要是知道的話,我早就帶著人去滅了他們,何至於讓他們這樣猖狂。」
「雷老闆,難道一點頭緒都沒有嗎?」孫成名蹙起眉頭沉聲問道。
「真沒有!」
雷千鈞抬手示意兩人喝茶後,搖頭說道:「發生這種事是很意外,但事情既然已經出了,咱們就得面對。」
「兩位,就這事我已經向楚牧峰科長求救,相信他很快就會拿出個章程。你們也都知道他神探的威名,他肯定能破案。」
「你向楚牧峰科長報警了?」趙白沙似乎有點詫異。
這種事其實還真是捧不上檯面,說好查好查,說難查也難查。
「是的,已經報警了!」
雷千鈞理所當然般地點頭道:「發生這種事,我難道還不該報警嗎?出事的都是參加募捐活動的人,這擺明就是有人故意針對城外駐軍。」
「誰會這樣做?傻子都能看出來,肯定是島國的那幫小鬼子。我覺得以著我一茅齋的本事是夠嗆能擺平這事,自然就要求助於警備廳。再怎麼說,警備廳都是分管治安秩序,他們應該會解決這事吧。」
「嗯,你說的倒也不無道理,警備廳的確該處理這事。楚科長是怎麼說的?他答應了?」孫成名身體前傾問道。
「嗯,答應了!」
雷千鈞想到和楚牧峰的電話,也感覺很寬心:「楚科長說這是他的分內之事,會處理好的,讓我不要著急。」
「既然楚科長出手了,那咱們就等著吧!」
趙白沙一直緊繃的神經當場就放鬆下來,他對楚牧峰有種莫名信任。
「嗯,等著吧,看看到底是什麼人興風作浪!」孫成名咬牙說道。
……
對於眾人遇到的麻煩,楚牧峰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