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的突然出現,讓芬里爾和二枚屋王悅如臨大敵。
那如同潮汐一般源源不斷,衝擊著心神的恐怖威壓,令一人一狼幾近無法呼吸,直視那華麗的鳳凰姿態,更是感覺好似要被燒熟蒸發一般。
這就是......鳳凰之力?!
二枚屋王悅心中大駭,雖然早前聽靈王提起過,但沒想到居然如此恐怖。
雖然為靈王鑄刀,消耗了他絕大多數心神和靈壓,但不管怎麼說,他終歸也是零番隊的隊員之一,此刻居然被那鳳凰的氣勢,壓制到連動一根手指都辦不到。
可怕!恐怖!
那頭燃燒著烈焰的鳳凰,似乎只要一次輕輕地吐息,就能將他從靈魂層面抹去。
撞上鳳凰威嚴而神聖的雙眸時,一股宛若實質的精神衝擊,如同毀天滅地的風暴般席捲而來,一瞬間便摧毀了抵抗念頭。
不!不行!
他可是靈王的護衛,零番隊的隊員之一!
自擔任零番隊之名始,他們就註定要將生命,獻給靈王大人。
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這頭恐怖的怪物,傷害到靈王大人的一根毫毛,哪怕為此付出性命。
二枚屋王悅眼神陡然一凜,已然做好了赴死的決心。
親衛隊的成員們,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決意,紛紛起身來到身旁,準備同生共死。
「王悅大人,千萬不要拔刀!」
芬里爾見情勢不對,驚恐的低聲提醒道:「既然鳳凰還沒有發動攻擊,那就說明k一定不想動手,一旦您要是拔出刀來,我們會被視為在挑戰k,一切就都完了!」
聽到芬里爾的話,二枚屋王悅停下動作,即將握住刀柄的手僵持,死死地咬著嘴唇,臉上閃過一抹憤怒與不甘:「難道你要讓我眼睜睜看著,這傢伙傷害靈王嗎?!」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芬里爾心裡苦,但它只能解釋道:「王悅大人,鳳凰遠比您想像中的還要強大,貿然動手的話,我們都要死在這裡。」
說罷,不等王悅發火,它緊接著又道:「至少到目前為止,鳳凰還沒表現出敵意,如果我們突然動手,惹怒了鳳凰的話,豈不是會連累靈王大人?」
搬出靈王這座靠山當藉口,二枚屋王悅果然無話可說。
芬里爾心中竊喜不已,但表面還是故作嚴肅,沉聲道:「王悅大人,為了靈王大人的安危,至少我認為在鳳凰表現出敵意前,我們都不能動作太過激,千萬不能惹怒它。」
忠誠是一方面,找死是另一方面。
如果是在別的情況下,它不介意表現一下忠誠,但如果敵人是鳳凰,那還是趁早自殺算了。
那可是多元宇宙最古老的力量之一,他們幾個上去連塞牙縫都不夠。
「行,就按你說的辦!」
二枚屋王悅思索再三,決定還是暫時採取芬里爾的建議。
畢竟,真要是動起手來,他可沒把握能保護靈王安危,至少在跟鳳凰僵持的這段時間,他可以趁機呼叫救援,說不定事情能找到轉機。
鳳凰的出現,打破了原定的計劃。
四人一狼,就這樣在太陽系的邊緣,跟鳳凰僵持下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事實正如芬里爾所猜測的那樣,鳳凰並未表現出敵意,但也沒有退去。
而且詭異至極的是,從出現的那一刻起,鳳凰就始終沒有任何動作,只是在距離他們不遠的地方,用那雙充滿威嚴與神聖的鳳眸,默默的注視著沉浸於刀禪的男人。
「它的目標......是靈王嗎?」
二枚屋王悅心頭一沉,眼睛不時瞥向四周,
逐漸有些焦躁起來:「該死,他們怎麼還沒來?」
他很早以前,就用零番隊秘密傳訊方式,通知了靈王宮的零番隊成員,告知靈王大人有危險,請兵主部一兵衛和曳舟桐生,以及藍染等人,儘快支援。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