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該死的血染疆土,竟然讓龍騰天下會和凌雲閣的人幫他看守駐地,難道是我的計劃走漏風聲了,不,不可能,不過這龍騰天下會和凌雲閣的人馬齊聚於此,那血染疆土的人馬去哪呢?」豹哥看到駐地里突然出現的兩大幫人馬,眉頭一皺,心裡有點不安地嘀咕道。
「大哥,情況有點不對,鎮裡那兩幫的玩家數量不少,似乎也有所準備啊!」從前面狼狽躥回的一個玩家,向豹哥回報道。
「讓弟兄們加把力沖,今天無論如何都要給我把這萬獸無疆盟給破了,回去我重重有賞!」豹哥是一股熱血上心頭,將腦中的雜念都拋到一邊,狂性大發地吼道,他完全低估了沖天劍和傲氣凌雲的實力,同時也忽略了沒有參加戰鬥,血染疆土一幫人馬的存在。
沒有怪物軍團的干擾,這次純粹爆發在幫派間的戰鬥,即將進入白熱化階段。
與此同時,在驚濤城外的熱帶雨林之中,一群玩家正在埋頭狂奔跑,除了發出踏踏的腳步聲外,沒有一個人說話,而為首的那個,正是咱們的血染疆土,他們這一大票人是往哪去呢。
*那涌動的雲團如海綿一般,踩上去軟塌塌的,愜意的緊,讓我還真有幾分騰雲駕霧的感覺。走到雲梯盡頭,再轉頭環視一層的大地,只見那片紅色的土地猶如一塊凝脂瑪瑙,淡淡的煙霧在上面裊繞盤旋,煞是迷人,一條條巨大的雲梯如同是鑲嵌在瑪瑙上的玉帶,將它懸掛在藍天的脖頸之上,沒等我多享受一下這等如夢境般的奇妙景色,黑暗馬的一聲嘶鳴就將我拉回到現實之中。
二層的大地上,到處都覆蓋著醬紫色的岩石,而不遠處,一個雙手持斧的騎士正和一個角鬥士殺得是難解難分,我定眼一看,呀喝,那騎士不正是錢大嗎,而那個角鬥士,生得是虎背熊腰,滿嘴的絡腮鬍子,一看就知道是個草莽之徒,小影的突然出現,讓他們二人同時一驚,手中的傢伙也緩上一緩,畢竟誰也不想一番死斗之後,給別人乘機撈到便宜。
別怕哥們,既然被我看到了,那咱肯定是幫你的,我在小隱背後開啟潛行,嘿嘿一笑,藏入了虛無之中,而小影則雙腿一夾黑暗馬,不慌不忙地往他們二人那邊走了過去,巨大的長劍在手中挽出一道道劍花。
不知來者是敵是友,錢大和那角鬥士的臉色都變得十分地難看,只聽錢大喝一聲,將巨斧舞得跟渦輪似的,逼得那角鬥士接連後退了幾步,然後自己也收住了傢伙,停了下來,剛才在雲梯下的戰鬥想必他們也都看到了,所以都挺識趣的,不想給小影占到便宜。
別停啊,你們繼續殺你們的,我一邊摸向那個角鬥士,一邊讓小影繞過他們二人,沒有顯露任何攻擊傾向,權當是路過而已,所以場上的三人暫時陷入一個僵局,形成一個比較冷白的氣氛。
錢大和角鬥士二者之間既要互相警惕,同時還要注意一邊的小影,豆大的汗珠從他們額上接連滾了下來,胸前是起伏不定,緊握武器的雙手上,如蚯蚓一般的青筋高高暴起,象兩頭被壓抑的猛獸,時刻準備爆發;而我家小影則慢吞吞地策馬從他們身邊走過,甚是輕鬆自在,仿佛在它的眼裡,身邊站著的並不是活生生的玩家,而是兩尊沒有生命的石像而已。
冰冷,一片冰冷滑過角鬥士那喉結高聳的咽喉,汲取了鮮血的詛咒之刃發出嗡嗡之聲,似乎在輕唱著地獄惡魔之歌,那片刀刃上流動的深深暗紅,猶如千百年不化的雞血石,紅得那麼妖,那麼濃。
圓月彎刀在陽光的映照下,似乎顯得有點蒼白,不過當它從虛空中劈了出來,順著角鬥士那盔甲的一絲間隙,抹了進去後,嚓的一聲,還帶著體溫的紅色液體頓時染遍整個刀面,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咱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刎喉加背刺,我的出現立即如一顆落入平靜湖面的石子,激起了層層的波浪,偷襲的效果讓讓角鬥士連頭都敢不回,一聲悶吼塞藥往前就躥,錢大也不是傻子,一見有人給那角鬥士下了冷刀子,也是雙手持斧,橫劈過來,而已經走到前面的小影,則猛然回頭,兩條幽靈蛇死死纏住角鬥士的雙手,他那對爪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