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川寵溺的一笑,站在門口的位置,當真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但凡是有人衝進來,秦大川只需要一腳就能將人踹出去,這還是不想被人知道他會武功,展現出的『實力』。
「怎麼樣?我男人厲害吧?」
沈瑤得意的抬著下巴,語重心長的道:「這女人,嫁人可得擦亮眼睛,光是有權勢沒用,得能頂天立地。哦,我忘了你是妾,不算出嫁。」
被媳婦誇讚的秦大川,嘴角不自覺的上揚,踹人都踹出花來了。
好在沈瑤沒回頭,否則定會罵一句:悶騷!
「賤人賤人賤人!」小妾一疊聲的罵著,指著沈瑤陰狠狠的道:「我要撕爛你的臉,把你賞給乞丐!讓你」
小妾的狠話未說完,冰冷的匕首便貼在她臉上。
「我這人最討厭髒話了,現在我問你答,敢說一句假話,我就在你臉上劃一刀,聽清了嗎?」
刀身拍打在小妾臉上,沈瑤問道:「是誰拿的主要,要來奪取我家的方子?」
回身朝秦大川做了個稍安勿躁的眼神,沈瑤怕他因為小妾的話怒而滅口。
好吧,以秦大川的功夫,揮揮手的事。
「是我家啊!我說我說,是我的主意!」
小妾剛要撒謊,麵皮一痛,嚇得一股腦交代道:「我去銀樓買首飾,聽到一個女人說你家的方子賺錢,就想在老爺跟前立功。」
「陌生人的話,你就那麼信?」沈瑤詫異。
這年月小妾都不長腦子的嗎?
怪不得庶出多沒出息,除了家族要保證嫡系血統,也少不得這原廠腦子不夠用的緣故。
「那女人的男人與我家老爺做生意,我見過她幾回。要不是她惦記你家的方子,就算她說了我也不一定有興趣。」
小妾既然開口,索性就交代的清清楚楚,包括對方原話是怎麼說的。
沈瑤聽著覺得茶味兒有點熟悉,腦海里鑽出來白芸汐欠揍的臉。
「你說的女人,不會姓白吧?」沈瑤問道。
「你怎麼知道?她就是個外室,臉上還有疤,也不知道三爺是怎麼想的,竟然留這麼個女人在身邊。」
小妾撇嘴,對白芸汐既瞧不起又嫉妒。
在這妻妾制度合法的時空,做妾雖然算不得台面,但若是位高權重的大人的妾室,那也是很有地位的。
但外室,永遠是被瞧不起那一掛的。
可白芸汐又丑又沒名分,卻能穿金戴銀,那是小妾費盡心機才能得到的好處。
「還真是她。」沈瑤回身看向秦大川,瞪了他一眼,無視秦大川的無辜。
「我該說的都說了,你可以把匕首拿開了吧?」
靠臉吃飯的小妾害怕極了,但她不敢動手搶,萬一傷著呢?
「為了避免麻煩,只能給你吃顆毒藥了。」沈瑤狡黠一笑,拿了顆味道沖藥丸扔進小妾嘴裡。
入口即化。
不明藥效的小妾嚇得花容失色,忙跪下求饒。
「不管你用啥法子,半個呃,一個月內讓縣丞暫時不來要方子,到時候我自會給你解藥。我的毒,沒人能解得開,這點白芸汐最有體會。」
沈瑤冷笑,白芸汐給自己找麻煩,當然要回敬一二了。
至於小妾能不能斗得過白芸汐,沈瑤根本不在乎。
縣丞快要倒台了,知道白芸汐在哪兒,秦大川也會有所動作,不可能讓她一直蹦躂著。
「你真會給我解藥?」小妾小心翼翼的問道。
「殺人要坐牢的。」沈瑤淡淡一笑,坐在炕沿上,掃了外面一眼。
好傢夥,阿大和阿二倒是夠狠,正帶著自己人群毆那幾個護院呢。
得!
打怕了好管理,自己就不插手了。
「你剛才摔碎了我的古董茶盞,要賠。」沈瑤指著地上的碎片,看向了小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