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蘭聽了袁文殊的話之後很是感動,第一次主動去吻袁文殊。
而袁文殊好不容易有機會,那還不抓緊時間?
所以當兩人嘴分開的時候命看得嘴唇都是腫的,明蘭照了鏡子之後就在屋裡追著袁文殊打。
而袁文殊抓住了打來的拳頭趁機使起了壞,明蘭也是享受到了和上次捶腿同樣的效果,一樣的酸軟無力一樣的滿臉潮紅。
第二日一早袁文殊照舊去兵部點卯,他到了之後沒有像往常一樣去別處學習,而是徑直去找秦國公劉威了。
劉威看見袁文殊來了之後也很奇怪,不過也是直接讓袁文殊進來坐。
「你今天怎麼有時間來我這了?」
「看您說的我平時不也沒少往您這跑嗎?」
而聽了袁文殊話的劉威自動免疫了他的油嘴滑舌。「說吧,到底什麼事?你要是不說就滾蛋,這大早上正忙著呢?」
「我說,我說,祖父你這脾氣也太急了。是這麼回事我打算管管康家的事情,這不是來您這問問看看您這什麼意思嘛。」
「我說你個猴崽子又憋著什麼壞呢?有屁快放別拿我這老頭子消遣。」
「要不怎麼說祖父你精明呢?我這還沒說您就猜的差不多了?」
看著袁文殊那一臉奸笑的樣子,劉威莫名的就像看到了年輕時的自己,不過自己還是得維持住臉面不能笑。
「你個兔崽子趕緊說,不要拍馬屁了我可不吃這套。」
袁文殊一看差不多了趕緊正色道:「祖父,是這麼回事上次我這不是讓官家擺了一道嗎?」
「關鍵是這些文官滿京城的散播這事兒,讓我很是不爽這是其一,其二是因為上次我只是動了咱們武將這頭,這個威還沒立的徹底所以現在那些文官才敢來摻和我的事兒。」
「這次孫兒打算把威立的徹底一點,這次我要讓他們知道我的笑話不是那麼好看的。」
「哦?你有什麼計劃了嗎?」劉威一聽來了興趣。
這次的事情袁文殊丟了體面,那就是西北丟了體面,只是因為這次讓袁文殊成為笑話的是官家,所以才沒有動作。
但是就像袁文殊說的一樣,西北的事不是文官該摻和的,上次袁文殊立威的時候都避開了文官,就是因為怕引起文武衝突。
到時候本就吃了虧的北方跟文官們合作的話,那西北就會腹背受敵,所以上次刑部才沒有出手。
不過這次不一樣,因為是康晉的事情所以本就有很多人想出手幫忙,他們只是礙於韓章不敢出手罷了。
要知道王康兩位老爺子,那也是縱橫朝堂幾十年的人怎麼會沒有幾個心腹呢?
「孫兒打算等那邊先動手,他們要是想試出那兩位閣老的心腹,就必然要趕在王老太君到達京城之前把康晉給判了。」
「要不然王老太君誥命服一穿,登聞鼓一響這事情就鬧大了,到時候官家想不管都不行了。」
「但是康晉這次不過是意圖行兇,毆打朝廷命官之子,這種事情放到其他人身上可能是大事。」
「但放到康家身上最多也就是罰錢了事,可現在人還在順天府關著,他們明顯是不打算那麼快放人。」
「那在裡面的康晉可就慘了,孫兒估計那康晉這幾日,就會被審的連小時候幾歲尿床都說出來。」
「到了那時判決以下,就算王老太君來了也是於事無補,到了那時那些康王兩家的心腹該如何自處?」
「不得不說何謙這次用的招數是真的夠陰的,要是讓他成功了的話那韓章也就,真的成了文官領袖了。」
「張興宗那些人也就成了韓章的對立面,到時候支撐不住就要再次倒向韓章,而一個統一的文官集團對咱們來說太可怕了。」
「那你的具體謀劃呢?劉威聽了之後也是很滿意所以繼續問袁文殊。」
「孫兒研究了這次的兩個人何謙這個人是在河南道起家的,最後在宋州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