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自己人少了一個,娃娃魚就想要開溜,找劉長江商量,要不今天的比賽就這樣結束吧,大家握手言和。
「天快要黑了,還沒吃晚飯呢,餓了。」
劉長江一聽,冷笑道:「你想的挺美的,才踢幾分鐘吶就想要跑,輸不起是不是?」
小王湊過來欠揍地說:「滾滾滾~」
他是個記仇的,剛才娃娃魚就是這麼對他喊了三聲滾,他現在悉數奉還。
娃娃魚怒視他,小王不甘示弱,同樣瞪他,但見娃娃魚要動手似的,便威脅道:「怎麼呢?怎麼呢!想打我?問過我爸了嗎?」
娃娃魚呸了一句,拋下一句「就會狐假虎威」,然後走了,和他的隊友們商量怎麼應對這缺一人的不利局面。
小王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洋洋得意,劉長江瞥了他一眼說道:「男子漢的事情,不要拼爹!我們丟不起那人。」
小王:「」
見劉長江也看不起他似的,小王沖他的背影嘀咕道:「要不是你爺爺是老大,我第一個不服你!」
旋即跑去誇獎焦大帥:「大帥!你剛才那個胸撞酷啊,太威猛了。」
然後又向小白表忠心:「小白,你不要怕,他們是動不了你的,有我們在呢,你儘管放心地踢。」
與此同時,小小白和喜兒此刻重新坐回了長椅上,不過兩人沒有在看球場上,而是齊刷刷地側頭盯著自己的右邊,那裡,坐著剛被紅牌罰下場的少年。
興許是被兩人盯的很不自在,這個少年回頭看了看她們,沒好氣地問:「看什麼!」
小小白呆了呆,旋即回頭問喜兒:「喜兒姐姐,他怎麼這麼凶?」
喜兒安慰她說:「他在氣頭上呢,他被罰下場了,踢不了球了。」
小小白傻乎乎地問:「為什麼?」
喜兒說:「因為他扒拉你小姑姑。」
「扒拉我小姑姑?就是他?!」小小白似乎才認出來剛才她自己喊打喊殺的那個人,就是眼前的這個。
她下意識地去拿水槍,但是水槍已經被喜兒提前收走了,就是為了防止她不安分。
「喜兒姐姐我的水槍,你還給我。」
「你不要玩水槍。」喜兒不放心她,覺得她拿了水槍會滋邊上的這個男孩。
「我渴了。」小小白的這個理由很奇葩,喜兒都被她整無語了。
「你渴了要喝水槍里的水嗎?」她問。
小小白嘻嘻笑,喜兒把掛在自己脖子上的水壺拿下來,遞給她喝。
小小白咕嚕咕嚕灌了幾口後,又充滿了電,繼續偷瞄旁邊的少年,最終沒忍住說道:「你好可憐吖,你被罰下了,你不能踢球了,因為你幹了壞事叭。」
少年看了她一眼,沒有回答,懶得回答。
小小白繼續自顧自地說:「你現在是不是好難過?你想要哭嗎?你要紙擦眼淚嗎?我給你你要不要?」
說著,她還真掏出了一張紙巾,遞了過去。
這下少年不得不說話了,「我不要,你收回去。」
小小白傲嬌地哼了一聲,繼續嘮叨:「你為什麼要扒拉我小姑姑?」
少年不說話。
「你為什麼要扒拉我小姑姑?」
少年繼續不說話。
「你以為你不說話我就不知道你扒拉了我小姑姑嗎?你過分了哈。」
少年忍無可忍:「我沒有扒拉她,踢球就是這樣的,我要阻止她射門,這是我的職責,雖然我得了紅牌,但如果還有一次機會,我還是會想盡一切辦法組織她的。」
小小白想了想,努力消化這段話的含義。
對小小的她來說,要充分理解這段話有些困難,但是她抓住了關鍵點,一臉的震驚,「你你你想要殺了我小姑姑?」
少年無語了。
這時候喜兒幫小小白解釋道:「Robin你不要亂想,他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