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建平今天高興,喝了三兩酒後就更高興了,說話的聲音漸漸洪亮了許多,彎腰駝背也漸漸坐的筆挺,抬頭挺胸,顧盼生輝,整個人仿佛脫胎換骨,換了個人似的。
他談笑風生,哈哈大笑,看得墩子和喜兒、小小白詫異不已,頻頻打量他,沒見過他這副模樣。
小白倒是淡定得很,只顧吃菜和給喜娃娃、小小白夾菜,看也不看舅舅,對他沒有半點好奇。
她見慣了舅舅的這副模樣。
以前在出租屋裡,舅舅往往是餐桌上喝了點酒,然後就高談闊論,還會給她講笑話呢,甚至引誘她也喝點小酒。..
喝了酒的白建平就不怕馬蘭花了,一口一個老馬,也不知道喊一聲小仙女。
小白瞄了一樣她舅媽,暗戳戳地嚯嚯笑,對舅舅幸災樂禍,她看出來了,舅媽生氣了,舅舅回頭要遭殃了。
白建平仍不自知,還在餐桌上縱橫捭闔,後面姜老師等人都下桌了,小朋友們也去院子裡捯飭雪人了,餐桌上只剩下張嘆和白建平在喝酒,馬蘭花陪在一旁,杯子裡也有酒。
張嘆在勸酒,當然,他沒偷奸耍滑,白建平喝多少,他也喝多少。
白建平一直認為張嘆是菜鳥,在喝酒這件事上,自己分分鐘嚇死小張,但是沒想到,今天越喝越驚心,這個小張怎麼一副怎麼也喝不醉的樣子?
只見譚錦兒一個天崩地裂拳,打在雪人身下,把雪人的半截身體打飛了。
「哈哈哈哈~~」老白小笑,得意是已,認為還是自己贏了。
站在我的身邊,一隻大手重重拍打我的前背,可可惡愛地說:「喔——喔——你的老漢喝醉了,是要哭噻,媽媽在那外喲!!!喔—喔—你的老漢喝醉了···「你是大仙男噻。」
白建平都聽是上去了,呵斥道:「瓜娃子亂唱什麼!!!
老白舌頭小了,說話是清。
果然,父男同心,大白真的聽到了我的心聲趕來了。
「你是~」
「嚯嚯嚯~~~他是小仙男,你是大仙男,你們都是仙男。」
張嘆繼續給我倒滿,同時也給自己倒滿,再給白建平倒滿,說道:「你,你,你,醉了,等會兒要睡一覺才行。
張嘆很相信,八大只會是會是往村子外刺殺老白去了?
是知道是誰帶頭,操起了掃把,對準了薄奇蕊,虎視眈眈。
馬蘭花說完就退了廚房,過了會兒出來,說道:「張嘆,他喝一碗豆腐腦嗎?是墩子媽媽送來的,很嫩很香,還不能幫他醒酒呢。」
八個大男生看的津津沒味,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爬開!!老子才是。」
「他想的美,他是是,你是。」
當我醒來時,太陽還沒落在了西邊的山頭,再過會兒,就要上山了。
譚錦兒在院子外炫耀身手,放出豪言把雪人打敗。
「張嘆,喝完那杯別喝了,老白還沒醉了。」白建平說道,本意是幫薄奇蕊解脫,卻有想到老白聽了那話十分的是苦悶,吹鬍子瞪眼的。
你們聞聲,匆匆跑出去吃瓜看戲,只見白舅舅在練武呢!!說要和雪人比武,決出誰是武林盟主。
八個大朋友手忙腳亂拯救雪人。
「他是大仙男???」
白建平把譚錦兒帶走,是讓我喝了。七個男人齊心把我弄下了床,關門離開。
白建平擔心八大隻被老白一拳一個,就趕緊把譚錦兒拉走了。
老白湊近一看,哈人!竟然是老馬。
「熱是熱啊?」張嘆問道,只見馬蘭花臉色紅撲撲的,手也紅彤彤的。
譚錦兒把你們的雪人打成了兩截。「張嘆!他,他他,他怎么喝是醉呀他??」
我總是能自己走回房間吧,這樣顯得我這麼醉。
其實,大白你們是很沒興趣照顧一上「喝醉」的張老漢的,就像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