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你這不玩賴麼……」
別墅里,我和半布拉一人拿了一根檯球桿,在檯球桌前抽著煙。說實話,這玩意兒……真不好玩。
我就不應該在半布拉看見這玩意兒以後,試探性的問一句:「玩兩局?」
半布拉一個如此能揣測帝王心的人,拿起球桿來眼神兒都變了,開完球有下後,上手就是一桿清台。
我連動都沒動彈,半布拉便主動開始從袋口開始往外掏球了。
我趕緊問了一句:「你幹啥?」
半布拉納悶的說道:「爺,您輸了,咱該打下一局了。」
不是……
「我上場玩了麼?」我問向老鷂鷹。
半布拉在向我解釋:「我先手清台了。」
「我不管你清台沒清台,我就問你我上場玩了麼。」
給半布拉擠兌的放下了球桿,雙手握著說道:「那您來。」
我拎著球桿走了過去,趴在白球後面,瞄準著一個近在咫尺的洞口球,當使足了力氣打出去的時候,可能是力氣太大了,也可能是沒打准,白球居然沒有向前,而是打斜往庫邊轉了過去。
當我扭頭過去看向半布拉的時候,他立即說道:「爺,剛才您跟我說什麼來著?我光打球了,沒聽見。」
我順勢挺直了身體:「我說,你看邦康官網上的留言了麼?」
「爺,我哪有時間啊?」他巧妙的避免了我的尷尬。
「自打進了邦康,您就讓我盯著犒賞三軍的事,我眼睜睜瞅著您撥下來的每一分錢都發到了士兵手裡,這才喘了口氣兒。」
「結果您比我們速度都快,又搞定了『進出口口岸』的事,如今打東邊過來的投資商得我接待、打東南亞來的商人還得我接待……」他說著話還挺委屈的嘀咕了一句:「咱哪有於局長命好啊,拎著上方寶劍想辦誰就辦誰,光知道破壞,一點都不珍惜咱們今天有了這麼多地盤都是怎麼得來的。」
我靠在了檯球桌上:「可我看,官網上都是給於老師歌功頌德的啊?」
半布拉差點就要罵娘了,可他聽我說話都沒帶髒字,愣是沒敢:「爺,那老百姓只要看見抓捕貪官污吏,沒有不歌功頌德的,明兒您把我抓起來遊街一圈,就說我貪污了佤邦投資月球的款項都有人信。」
「還得有人往你臉上扔臭雞蛋和爛白菜呢。」
我這才罵了一句:「你他媽跟我裝什麼星爺?」
聽到我罵人了,半布拉反而放鬆了。
「要說於老師沒什麼功勞,倒也不是,邦康的發展也得有人來打掃打掃屋子,不然,臭氣熏天的,誰都得繞著走。」
「我是什麼意思呢,我是說我們這些人啊……」
我聽到這兒,故意轉過了身,將球桿扔到了案子上,走向一旁椅子,自顧自的點了根煙。
半布拉似乎看出了我對這些話題沒什麼興趣,他又看了看檯球案子:「我說我們這些人渾身都是污穢,沒您活不了,她於老師可不一樣!」
「我聽說,現在的於老師,和您之前在勐能似的,一呼百應!」
我此刻又看了回去,故意『哦?』了一聲。
「您在勐能的地位,是實打實用命換的,於老師在邦康的地位是您給的……可整個邦康的百姓,似乎沒什麼人談論您,全都在議論於老師,說她是魏徵、是于謙、是海瑞。」
我笑著說道:「你瞧瞧這三人讓你提的,給這仨人一個皇上,夠他們罵一個月的。」
「可說呢!」
半布拉就坡下驢說道:「爺,於老師現在可就差罵皇上了。」
「哈伊卡手下人貪污那件事,我要是不提前跟你打招呼,沒準現在都罵上了。」
我搖了搖頭:「不是哈伊卡,她是查到了老林那兒。」我說完,壓低聲音說道:「於老師給我打電話了,人家給了我一個面子,沒往深了查。」
「她還想給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