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順著網線嚮往捋了下去,眼睛從牆根處看向了地下
「下樓!」
當和大包總被那群已經進來過一遍的綠皮兵找到了通往地下的樓梯,在這棟別墅里,竟然發現了一個酒窖。
這個酒窖很嚇人,有國內土法釀酒的燒鍋、還有歐洲用來釀酒的橡木桶,有成排擺放在牆邊、已經落灰卻裝滿了名酒的酒架,還有地上擺放著的一壇壇被徹底封存的年份酒。
那些外國酒我不怎麼認識,哪個是拉菲、哪個是羅曼尼康帝根本看不出來,可是這些上面有漢字兒的我卻認識。
茅台、五糧液、西鳳、老白乾
酒種應有盡有,無論中高低檔,在這個巨大的酒窖內都有收藏。
但,那根網線卻沒有盤繞在這一層,而是順著牆壁繼續往下延伸了過去。
難道,這別墅里,還有地下二層?
我充滿疑慮的看向了大包總。
我嘗試的問道:「要麼,炸開?」
大包總擺了擺手:「以老喬的性格,他能在地下二層給你藏幾公斤烈性炸藥,到時候,沒準整棟樓都飛了。」
他或許真的很了解老喬,我都沒往那兒想,這種想法根本就不會出現在我腦海里,哪個混江湖的會往地下室藏這東西?我倒是見過藏幾百萬現金讓蟲子給咬了的。
「動動那些酒瓶兒,看看有沒有暗門。」
電影裡的這種地方一般都會藏著暗門,我只是想到了這一幕,隨後,衝著那些綠皮兵說了出來。
很可惜,我在電影中的訴求似乎並沒有得到滿足,那群綠皮兵已經將酒架上的酒都拿了下來,擺了一地,並沒有發現任何暗門。
大包總凝著眉在沉思,後來矮身往旁邊的酒缸上一坐,結果他剛坐下去就條件反射般的站了起來,立即回頭望著。
嘎啦!
我聽見了一聲清脆的齒輪攪動聲。
緊接著,我立即矮下身子去推動那攤子酒,足足把那罈子酒往後推出了一個身位後,才『嗵』一聲徹底卡住。
碰。
兩個在牆壁上拼接的酒櫃宛如一道大門般彈開了裡面一截向下的樓梯出現在了所有人眼前。
唉。
大包總覺著特別沒意思的嘆了口氣,埋怨了一句:「這群故弄玄虛的江湖人!」
他已經無奈了。
這要是沒有點毛病,誰閒得沒事在自己家裡裝這玩意兒?
綠皮兵過去紛紛舉起了槍,在一名士兵打開了門的下一秒,一溜煙的全都沖了下去。
那是一個很寬敞的房間,裡面有明顯生活過的痕跡,牆上掛著的九個屏幕里,是整個勐能的監控網絡,而監控台上的菸灰缸內,還有半截已經熄滅很久的菸頭。
大包總似乎聞到了什麼味道,用手在鼻子前扇動著:「在這麼個密封條件下抽菸,這是要自殺麼?」
他走了進去,我緊隨其後,可進入房間時,大包總卻炫耀的說了一句:「我說什麼來著?」
屋子裡除了整整一面牆的監控網絡外,另外一面牆上,全是老舊的彈藥箱,我掀開了一個距離自己最近的,裡面的開山炸藥堆了滿滿一箱。
我疑惑的看向了大包總:「他有病啊,在這種地方抽菸?」我還拿出了一根開山炸藥向大包總展示。
大包總的回答卻是:「這不是你們江湖人最羨慕的硬氣麼?」
「好像叫『就算是我打不過你,也甩你一身大鼻涕』,一種典型的同歸於盡思想。」
我沒什麼話說了,只覺著
「快點吧,把東西趕緊找出來。」
「來,所有人一起動手找。」
包總沒讓我覺著,他好像一分鐘也不想在這地方待,催促著我們儘快去找那些拍攝好的視頻。
我邁步向屋內走了過去,坐在監控器前仔細翻看著每一個抽屜。
第一個抽屜被輕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