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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不見高山萬仞連蒼旻,天長日久成埃塵。
君不見長松百尺多貞潔,狂風暴雨終摧折。
君不見球桿幾米鞭策里,青草高丘化成泥。
一夜無話,花開???朵——
山頂火包屋,晨光溫暖。
大露台上,吳孝祖穿著黑色高領毛衣疊著腿坐在沙發上,手裡拿著畫板和素描筆,隨情地勾勒著畫稿。
陽光灑在身上,披上一層金黃色的光輝。
關二球穿著性感的睡衣,扭著楊柳腰,雙腿略微彆扭地走過來。
折騰一宿,吳孝祖順利完成了這次高爾夫球的訓練任務。自從新場景開發之後,她也是成為了吳孝祖這位高爾夫球高玩訓練科目場地及助手!
至此之後,他人日後終將成為小牙籤攪拌大水缸了。
「mua~」
用洗漱好的紅唇,輕輕親了一下,遞過泡好的咖啡,順勢坐在一旁,看起吳孝祖身前的畫板————
『穿著褶皺的黑色風衣的男人側臉傾斜,背對而立,站在枯萎的麥田中,垂下的手上擦破了皮,血嘀嗒往下流淌。
手裡的布娃娃燦爛的笑容被划過鮮血。
左下方,殘破不堪的稻草人耷拉著頭,草帽掉下,露出一張弔詭的臉。
正前方,風車豎起,好似十字架。
這幅畫,搭配著弔詭的配色,讓人感到毛骨悚然。
右下角標著三個蒼勁的字——《七罪宗》。
下邊有幾個注釋:傲慢、嫉妒、暴怒、懶惰、貪婪、暴食、色慾。』
宿命與原罪是東西方對於人性的一種解讀,兩者在一定程度上有共同之處。
每個人都逃不脫這七個詞彙。
宗教神學把這個列為人類惡行的根源,吳孝祖更傾向於這是複雜人性的具現。
這個論調,實際上他在《生死有命富貴在天》這部戲中有過論述,但那更多是人的情緒的轉變延續,這次,他多少想要探究一下根源。
他想要嘗試一下,用純視聽、純電影的思維方式來講故事。
本身,吳氏電影就充滿了電影感。他十分注重鏡頭語言傳達出來的東西。這一點在商業片上極具少見。
《嫌疑人》就是一部運用鏡頭語言極為高超的一部戲。
只不過鏡頭總歸還是歸結在了人物身上,而不是電影視聽思維的表現上。
所以,與其說那部是懸疑片,不如說是一部愛情劇情片。
今時今日的地位上,吳孝祖如果想要坐享其成,他一樣會活的很好。
但是,電影語言的探索是沒有捷徑。
當然,這種先鋒實驗類型的影片有人買單也是吳孝祖能夠沉下心去糟蹋錢的原因。╮(╯▽╰)╭!
這樣的電影很難掌控,前世,大衛芬奇的黑暗風格拍攝的《七宗罪》算得上是對這部題材最好的詮釋,這也讓狗血有血腥的劇情變得如鋼琴曲一樣優雅。
這部戲吳孝祖也準備在近期融資,這部戲會嘗試更多鏡頭語言講述的方法。
劇情、演員也都需要重新定。
「咔嚓——」
關二球拿著昨晚吳導演記錄藝術與生活『vlog』的相機,拍下了他的畫作。
「這幅畫有點滲人,不過畫的真好。我讀的是教會女校,你這個寫的是《神曲》中對於七罪宗的描寫嘛?」
關二球並不是胸大無腦,恰恰相反,她實際上懂得實在是不少。這個年代上女校,家庭本身也不錯。事實也正是如此,只不過後來關父落魄了而已……當年也是第一位國際影帝呢!
「算是吧。這是之前就想到過的一個題材,趁著閒來無事把它畫下來。」
吳孝祖呷了一口濃咖啡,婉拒了對方繼續擺拍的舉動,站起身,伸了伸懶腰,活動活動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