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魔天手?有點意思!」
張橫將手中獸皮書冊翻看了一遍,笑道:「殺怪竟然還爆物品?」
他將書冊扔給一名隨身親衛:「把這石雲義的屍體剁碎了,晚上埋到新上任的知府花園裡,這書冊直接扔到知府兒子的房間。至於這些金票,就在衙門附近的錢莊兌換成現銀,嗯,兌換之前記得不經意說出自己是知府老爺的人。一定要不經意的說出,不要刻意為之!」
張橫說到這裡,將石雲義的摺扇拿在手中看了看,見這摺扇的扇骨下有黃金吊墜裝飾,賣相極佳。
他想了想,對另外一名親衛道:「拿著這把扇子去衙門前走一遭,故意丟在他的管家錢演面前,然後讓後面的兄弟過上幾個呼吸前去撿取。」
他對這名親衛道:「那錢演見錢眼開,雁過拔毛,既然知道這摺扇是無主之物,他定然會前去爭奪,說這摺扇是他家的。撿扇子的兄弟故意與他爭執一番,讓街坊四鄰和過路之人前去評理,人越多越好,那些人自然不敢得罪知府家的管家,這扇子最後必然被錢演所有。」
張橫說到這裡,咧嘴笑道:「這新來的知府大人,好像看老子有點不順眼,最近這幾天處處找老子的麻煩,嘿嘿嘿,這次老子也給他一點小小的教訓!」
他安排好之後,見親衛已經明白了自己的意思,揮手道:「快去照辦,小心行事。」
幾名親衛領命離開。
老管家張忠湊近張橫,低聲道:「大帥,這書里的功法您不修煉麼?這石雲義來頭不小,能被他隨身攜帶的秘籍,肯定不會很差。」
張橫哂然道:「那他為什麼還死在了我的手裡?」
他對老管家嘆道:「這這書里功法,萬不可抄錄,更不能修煉,誰煉誰死!張忠吶,這可是一個有神仙妖魔的世界,你以為人家門中的功法神通這麼好修煉?這是會死人的!」
張忠心中悚然,但還是不懂:「咱們偷偷練了,平素里不用,關鍵時刻保命來用,也不成麼?」
張橫搖頭道:「這大魔天手,須得以魔天宗的獨門心法催動,才能施展開來,而一旦修行這門心法,就自然而然會被魔天宗的高手感應得知,魔天宗我不了解,也不想太過得罪他們,這門功法還是不練為妙。」
張忠道:「可是少爺,我們已經得罪他們了!殺了他們的弟子,已經是不死不休了。」
張橫笑道:「殺死一兩個弟子而已,對於一個宗門算的了什麼?人家真正在乎的是傳承,又不是什麼不重要的狗屁弟子!」
這石雲義身為大派弟子,本領如此稀鬆,行事如此莽撞自大,一看就不是什麼太過重要的弟子,殺了也就殺了,正好趁機陷害一下新來的知府和總兵出口惡氣。
如果石雲義真的魔天宗看重的真傳弟子,那麼就只能說明魔天宗也不過如此,連石雲義這種弟子都是真傳弟子的話,可見他們門中並無驚艷之輩,那張橫還怕個鳥甚,直接叫板就是了。
張忠對這一點難以認知,他不敢多言,只能依計行事,但心中總是有幾分忐忑不安,同時有點小小的貪心,終於還是在暗中將《大魔天手》這本秘籍抄錄了一份,放在了隱秘之處,以備不時之需。
且說張橫將石雲義的事情處理好之後,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殺豬刀,只見殺豬刀已然扭曲變形,刀刃也卷了。
這石雲義估計是修煉肉身的高手,鍛體法門十分高明,筋肉結實,骨骼堅硬,就連內臟都極其堅韌,剛才張橫以殺豬刀捅殺此人時,刀子入體之後,竟然被骨骼和筋肉所阻,刀刃崩卷,是張橫灌注真氣之後,方才一刺而入,真氣在其體內爆發,方才滅了石雲義的生機。
就修為而言,這個石雲義比之前張橫遇到第一個魔天宗弟子要強橫十倍不止,竟然在張橫手中隱然有反擊之力,卻也不是一無是處。
「這把刀子得磨一磨了!」
張橫將殺豬刀扔給一名屠夫:「這石雲義軀體強硬,堪比鐵木,一身滾刀肉,殺他一條命,刀刃都卷了!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