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電話留在一旁,樊華抱著肩膀,走到窗戶前,看向了外面的風景。
之所以一直咬著喬紅波不放,原因之前說過,其實有兩點,第一,樊華想著通過喬紅波,跟姚剛攀上關係,從而穩固自己在江淮,呼風喚雨的地位。
第二,郭盼的事情,姚剛一直忙著處理換屆的事情,無暇他顧,而唯一有腦筋調查清楚的人只有喬紅波,只有先穩住了他,才能將郭盼瘋掉的真相,徹底掩蓋住。
至於扮鬼的女人,以及給郭盼打針致使其真瘋的那個護士,樊華早已經堵住了她們的嘴巴,並且,在所有人注意力都放在波詭雲譎的政壇風雲上的時候,樊華卻早已經騰出手來,往第五精神病院,注資了兩千萬。
精神病院上上下下的所有大夫,已經全都被她拉攏住了,想要翻出她的手掌心,那是絕無可能的。
拿著電話,樊華打給了飛毛腿,「老腿,幫我調查一個叫滕剛的人,一有消息,馬上給我回電話。」
電話那頭的飛毛腿聞聽此言,立刻答應了一聲。
自從跟了樊華之後,飛毛腿的日子過得,那叫一個滋潤,他再也不用干那些打打殺殺,在刀尖上舔血的日子了。
搞了個十八歲的小對象,按照樊華的分配,將一個酒店承包了下來,一個月純到手的錢有個二三十萬,每天除了去酒店溜達兩圈之外,剩下的就是在十八歲的小女友身上賣力氣了。
如此安寧閒適的生活,飛毛腿是想都不敢想的,他對樊華感激涕零,今天陡然接到大姐的電話,他立刻喊了四五個小弟,直奔滕剛家而去。
等到了滕剛的家門口,他發現房門竟然是虛掩著的。
咣當。
身後一個小弟,一腳將門踹開,小弟一側身,做了個請進的手勢,「大哥,請進。」
飛毛腿一皺眉頭,淡淡地吐出兩個字來,「粗魯!」
隨後大步流星地進門,身後的另一個小弟大聲喊道,「滕剛,我們腿爺來了。」
然而,空蕩蕩的院子裡,並沒有任何回音。
飛毛腿瞬間感覺到,這事兒有點不對勁兒。
像他們這種人,一般情況下在家,都會把門反鎖上的,而滕剛居然沒有鎖門不說,在院子喊他,竟然還沒有回應,這是幾個意思?
他眼珠一晃,衝著剛剛踹門的小弟說道,「進去看看。」
那小弟點了一下頭,立刻沖了進去。
堂屋裡沒有人,可是往臥室里一看的時候,那小弟嚇得魂兒差點飛嘍。
「大哥,不好了,死人了。」那小弟慌裡慌張地跑了出來。
飛毛腿瞳孔一縮,立刻快步進了門,當他看到,地上躺著的兩個人,並並沒有滕剛的時候,飛毛腿腦海里,閃過的第一個念頭是,滕剛殺了人?
彎腰探了探小六子的鼻息,然後又用手背貼了貼他的臉頰,人早已經冰冰涼,心飛揚了,隨即,他的第二個念頭就冒了出來,滕剛殺了人,樊華卻讓自己來找他,這該不會是樊華給自己下的一個,嫁禍於人的套吧?
想到這裡,他立刻大手一揮,「走,快走!」
幾個人慌裡慌張地出了門, 跳上了汽車,一直開出去四五個紅綠燈之後,飛毛腿通過觀後鏡,看到沒有什麼可疑的車輛,一顆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
小弟甲說道,「大哥,咱們報警吧。」
小弟乙則說道,「你瘋了,這種事兒躲都躲不及,你竟然還主動報警,這不是找死嗎?」
小弟丁說道,「你們別吵吵了,大哥自有分寸。」
小弟丙則說道,「還是把這事兒,告訴大姐頭吧。」
小弟丁立刻反駁,「她一個女流之輩, 知道個雞雞啊,這事兒還得大哥做主。」
其他三個人聞聽此言,頓時不再說話了。
飛毛腿眨巴了幾下眼睛,扭頭氣呼呼地問道,「這事兒又不是我乾的,我做什麼主?」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