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戚玉晴扶著他攔了一輛計程車朝著四季香酒店而去的時候,在這露天廣場的一個陰暗的角落裡面,閃出一個穿著樸素的老者,正是老頭,看到沈繼文安然離去之後,他點點頭,重新消失在黑暗當中。
原來,自從知道島國忍者出現在京都市之後,老頭在沈繼文單獨外出的時候,總是於暗中保護。
雖然知道,自己徒弟現在的實力已經超過了自己,但是兩個人的力量總比一個人要大。
剛才,如果沈繼文不出手的話,老頭就要打出喪門釘了。
等沈繼文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散發著芬芳氣息的床上,而戚玉晴正坐在一把椅子上,雙臂支撐在床上,兩手托著香腮,正在打著盹,腦袋往前一垂一垂的,好像隨時都能倒在沈繼文身上。
沈繼文沒有打攪對方,而是先仔細地將自己的全身上下感覺了一遍,從肌肉到骨骼,再到全身的血液,並沒有發現有什麼異常的地方,真氣的運轉也非常正常。
這才放下心來,坐起身來,掀開被子走下床,卻是不小心將坐在一旁的戚玉晴給驚醒了。
「哦,謝天謝地。沈繼文,你可是終於醒過來了,你要是繼續昏睡下去的,我可是沒法跟你的那幾位紅顏知己做交代了。」
戚玉晴伸手將垂落在額前的秀髮攏於耳後,盯著沈繼文的目光當中充滿了喜悅。
沈繼文回想起剛才對方被那老太太行刺的事情,當即問道:「你沒有被那老太太傷到吧?」
「幸虧你及時出手,這才駭退了那可惡的老太太。我見你昏迷,就將你扶到我的房間裡面,不過,索性沒有什麼大事,只是中了她的一種強烈的**藥,中了這種**藥的人,先是全身無力,然後最少昏睡十個小時,才能清醒過來。」
戚玉晴是醫學博士,這點小打小鬧的傷勢對於她來講自然算不得什麼。
「強烈的**藥!怪不得當時我只想趴在地上痛痛快快地大睡一場。
不對了,我們兩個距離並不遠,為什麼你會沒事?」
沈繼文不解地問道。
他清楚地記得,當時兩人只不過是相距半米多而已。
戚玉晴目露思索之色,道:「從今晚的情形來看,那人是忍者無疑了。據我分析,她表面上是想著襲擊我,但實際的目標卻是你,在暗中已經給你下了**藥。只要把你給迷倒,剩下我一個人她就好辦多了,她完全可以一次性地殺掉我們兩個人。」
沈繼文聽了這話之後,感到一陣心驚肉跳,道:「在無形當中就給我下了藥,這也太可怕了,我可是一點察覺都沒有。」
戚玉晴道:「這就是忍者的可怕之處,殺人於無形當中。但是一擊不中之後,立刻遠遁。毫不拖泥帶水,所以,在島國很多的武者寧可跟高手光明正大的打一場,也不願意面對一個勢力比他低的忍者。」
沈繼文以前在聽老頭說這話的時候,心中只是清楚,但是卻並沒有親身子驗過,如今算是真正的領教了對方的可怕之處,試想如果剛才自己反映慢了半拍的話,就可能永遠的醒不過來了。
「現在是幾點了?」
沈繼文問道。
戚玉晴看了看皓腕上的金表,道:「現在是晚上十一點鐘了,你雖然清醒了過來,但最好還是臥床觀察幾個小時,以防止意外發生,要不今晚就你就睡在這兒吧。有我照看著你,不會有事的。」
戚玉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沈繼文,語氣當中居然帶著一絲哀求。
能跟美女睡在一個屋裡,沈繼文自然是求之不得,這傢伙的反映何等的快,在聽到戚玉晴的話之後,立刻捂著額頭,道:「哎呀,你還別說啊,我這頭到現在還有點暈暈乎乎的。」
「那你趕緊躺下別動,靜靜地睡一覺,明天早晨就會沒事了。」
戚玉晴趕緊扶著沈繼文,讓他慢慢地躺下。
這傢伙嗅著戚玉晴身上散發出來的女人那誘人體香,還有透過衣領看到前面擠出來的溝壑,再加上對方的頭髮撩在自己的臉上,讓他幾乎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