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眼凌白離去的背影,有些感慨的說道:「看來是我走眼了,那東西只是道殘念。」
「你對這小子很上心?」皮衣女問道。
「照顧下鄰居,舉手之勞吧。」老張模稜兩可的笑笑。
「還有那位呢?」皮衣女斜了眼正低著頭看著桌子的中學生。
「來我這的都是吃麵的,其他的我不管。再說,連我掛在門外的八卦鏡都沒反應,說明不是什麼大不了的東西。」老張老神在在的說道。
說起門外的八卦鏡,皮衣女鳳眉微挑,問道:「你哪裡弄來的法器?看起來等階很高,連我都不能看透。」
「你答應跟我約會我就告訴你。」老張得意的笑道。
「到底做不做生意?不做可走了?」剛才那個客人氣不可支的起身,顯然是憤怒到了極點。
「來了,別急。」老張轉身鑽進廚房,十多碗熱氣騰騰的麵條安靜的在長岸上躺著,旁邊還灑落了兩粒黃豆。「辛苦了來兩位。」對著黃豆自語了聲,他端起碗走到傳菜窗口大聲的吆喝,讓人來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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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花店。
凌白臉色凝重,老張和皮衣女的對話似乎在向他暗示什麼。但思來想去,卻又像什麼都沒說。目前來看,老張麵館出現的『朱麗萍』才應該是他重點關注的對象,一個死去的人為什麼又重新出現在了他面前?
想到這裡,他拿出手機撥通了葛新的電話。
鈴聲響了好一陣才接通,那頭傳來葛新氣喘吁吁的聲音,「什麼事老白?出任務呢。」
「吳蘭現在怎麼樣了?死者朱麗萍的喪事辦了嗎?」凌白直奔主題。
「吳蘭的情況不太妙,身體機能退化的很厲害,送去市醫院,說可能沒有幾年活了。」葛新頓了頓,繼續說道:「至於死者我就不太清楚了,法醫處理完屍體就讓吳蘭的家屬給領回去了。」
「好的,知道了。」
凌白掛斷電話,覺得抽空得去趟吳蘭家裡看看。另外,給吳蘭紋身的紋身師現在還沒落網,後續可能還會有相應的事情發生。身體機能退化,相當於是剝奪人的性命,簡直比閻王還要霸道,也不知道他老人家在九泉之下得知有人搶飯碗,會不會和烏鴉哥一樣氣的掀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