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文讓馬丁找人側面打探一下警署的情況,然後返回大棚。
隨著博古特到來。
很多在考夫曼有頭有臉的人物都衝著警長的名聲前來祝賀。
高文其實也挺懵,警長閣下為啥沒來?難道真就忙的日理萬機?
其實不來也正常。
區區一座木場,對人家來說那就是九牛一毛上面的毛尖尖。
至於考夫曼的大領主,那位克拉克家族的太子爺,壓根就對這種小場面不感興趣。
很快,大棚內的三十幾張橡木圓桌就被坐滿。
漂亮的金髮美眉們開始表演攢勁的節目。
就在這時,一輛馬車駛入木場,堵在大棚門口。
牽馬的馬夫掀開馬車上的烏篷簾,迎著一位體型瘦小卻染著一頭白髮的輕壯男子下了馬車。
那人穿著一件深灰色的雙排扣牛仔衣,戴著法國平頂帽,手臂上貼著一塊天藍色的臂章,腰間掛著帆布挎包、水壺和刺刀,還有一個皮製槍套。
他的衣服紐扣上刻著鷹的徽章,胸口戴著『騎兵』識別章。
高文看著對方手臂上的兩點槓,大概推測出對方是一名高級士兵。
嚴格的說,他是一名二級騎兵准尉。
因為這個年代,南北雙方的軍銜制度參差不齊,非常混亂。
尤其是南部邦聯,各個州的軍裝都無法做到協調統一。
所以沒有相對規範的標準。
那個人下車之後,大步流星的領著兩名腰纏馬刀、背著恩菲爾德M1853型火帽擊發步槍的士兵站在大棚門口。
他眯著眼睛瞥了一會,便將今天來的賓客們全部照顧了一遍。
當他看到博古特跟豪森時,臉上浮現出明顯的憎恨之色,直到他的目光落在克雷頓身上,整張冰冷的死人臉總算浮現出一抹暖意。
「哇噢,這不是克雷頓麼,讓我想想,前天你從我的防區入的城,還說要感謝我,你怎麼跑到這兒來了?」
克雷頓在角落裡本就坐立不安,如今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點名,只好站起來笑道:「托尼閣下,我來考夫曼做點小生意,帶著兄弟們混口飯吃,沒想到您會來。」
「行了,我討厭你這種狗屎一樣的白痴。」托尼嫌棄的冷哼一聲,伸手捋了捋頭上的白髮,內心非常不滿。
每天從巡邏騎兵團的眼皮子底下混到考夫曼縣城的人特別多。
無一例外都給了過路費。
克雷頓一行二十來人,給托尼留下很深的印象。
當時每個人一百美元的進城費,克雷頓花的很痛快。
回過神的托尼還打算放他們進城之後,再狠狠敲詐一筆。
誰曾想,對方卻跟老鼠一樣藏的不留形跡。
沒想到,卻在這兒偶遇了。
「Tui」托尼啐了口唾沫,冷著臉看向站在門口的高文:「站這兒幹嘛?你是蠟像嗎?不歡迎我?」
「你好啊托尼,我叫高文!」高文語氣平淡,伸手擺出了請君入甕的手勢。
托尼雙手插兜,大馬金刀的坐在木棚門口,饒有興致的盯著高文,問道:「文化人?」
高文笑道:「讀過幾天書。」
托尼意味深長的笑道:「高文,我不記得考夫曼有你這麼一號人物,你是從南面溜過來的吧?」
「抱歉,我討厭別人刨根問底。」
「該死的,你還挺有脾氣,可惜你沒有跟對人!」托尼又衝著博古特喊道:「博古特,你的口才不錯,你是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