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胖子立刻說道:「兩面你個頭,剛才離開的時候我回頭看了好幾眼呢,石像背面絕對沒有這張臉。而且,這張臉他娘的有點不對勁啊。」
潘子說:「既然是這樣,那肯定是它自己轉過來的,這東西難道是活的?咱們碰上石頭精了?」
吳邪緊張的說:「我們走的不是直線,也許是角度的問題,別嚇唬自己。」
胖子罵道:「狗屁角度,這肯定有問題,你這麼琢磨就是自欺欺人,要麼回去看看?」
潘子搖頭,猛的掏出了槍,上膛,對準了那巨臉,就想開槍,吳邪讓他這舉動給嚇了一跳,胖子立即把槍抬了一下。
只聽「砰」的一聲,子彈呼嘯而過,打到石像邊上的龍腦香木上,打的整棵樹都震了一下,他們立即看著那石像,生怕那東西真是個活的,這不直接就把那東西給招惹了。
幾個人都已經做好的戰鬥的準備,然而看著那雕像,卻一點反應也沒有,又等了半響,潘子就把槍退了彈對他們道:「你看吧,沒事,是石頭的,可能真是看錯了,這裡的路七拐八拐的,咱們快走,別磨蹭了。」
很快的,除了英俊的小臉,小哥已經把身上的泥都摸好了,就看向了我,意思是「快點」,可我始終猶豫不決。
小哥突然探身過來,我條件反射的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手撐在了地上。他的臉離我大約一隻手多一點的距離,身子離我只有不到半米的距離,一下就我心臟狂跳,他掛著一身的泥巴輕聲對我說:「該你了。」
他微微起身一隻手去抓泥巴,另一隻手拉起我的胳膊就先給我抹了起來。
不一會我的胳膊、腿、後背他能下手的地方全給我糊上了泥,只剩下胸前和臉了,他說:「剩下的自己抹。」
糊了一身泥,我難受急了,噘著嘴委屈巴巴的看著他。這對一個輕微潔癖的人來說,身心都承受著極大的壓力。不過我想如果我要是個男孩,估計他早給我直接丟到泥坑裡,讓我自己在裡頭撲騰了吧。可我是女孩,他真的是很溫柔了,正面上身他不方便動手,我只能十分不情願的自己挖泥補上這一塊。但他似乎覺的我弄的少了些又自己抓了兩把,往我胸前一丟。
我以為這就可以了,可他又抓了一把,我問他:「你還抓它幹嘛呀?」
只見他兩手一搓,對我說道:「閉眼」跟著連磕巴都不打,兩隻手朝著我的臉就伸了過來,我忙把眼睛閉上,他一下就給我抹開了,這下我終於被他給抹成了親媽都認不出來的小泥猴子……
我睜開眼睛看著他,他正似笑非笑的看著我,我現在的樣子一定很有意思。他扭了下頭示意讓我去抓泥巴,我手小,所以就一手抓了一把泥看著他,他微微低頭過來,他這是讓我給他抹的意思,我兩隻小泥手先捧住了他的臉,跟著就像抹面膜似的給他抹了起來,等我給他抹好了這麼一看,我就樂了。
我們互相看了會對方,小哥起身拉起我,我們兩個小泥人繼續開始向前走去。
走著走著,我們突然聽到了一個聲音,小哥和我停了下來。
可愣了一段時間,沒見再有動靜,我問他:「剛才那一聲是?」
小哥淡淡說道:「是槍聲。」
我問道:「槍?他們開槍了,那一定是遇到什麼了,那能聽出來他們的距離方位之類的嗎?」
小哥搖搖頭:「樹林裡有回聲,又只響了一聲,很難判斷,不過能聽到,也證明我們離的不算太遠。不再響槍,就說明應該危險不大。」
我說:「槍聲能傳播到幾公里或者幾十公里外呢,潘子的槍也不算太大,他那槍的槍聲最少能傳三公里吧?或者更多一些,十幾公里?
他們比咱們出發的要早幾個小時的路呢吧,人類正常行走的平均速度,是每小時5公里,不過這裡的路不是直線,又是個圓島,我們很可能都在繞圈子,剛巧現在我們相距的直線距離比較近,所以聽到了槍聲。
但我們要想快速跟他們匯合,還是得走直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