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作為田剛強來說,雖然包國強這邊說包飛揚有辦法幫他解決到墨西哥務工的那些人員的問題,可是他心中卻並沒有抱太大希望。畢竟,這件事情並不是用一點聰明智慧就可以解決掉的,這是需要硬碰硬的實力才有辦法去解決。包飛揚人是很聰明,但是畢竟才剛大學畢業,雖然說大半年前,他和他姐姐在粵東省開了一家公司,可是大半年時間又能發展出多大的規模?縱使真的有個幾千萬元的規模,但是讓他把這幾千萬元全部拿出來彌補到墨西哥務工人員五百萬美元薪水這個窟窿,他捨得嗎?自己畢竟只是包國強的老領導,並不是包國強本人,不是包飛揚的親伯父,包飛揚有這個心胸和氣度嗎?
現在見包國強竟然真的把包飛揚帶過來,說包飛揚想出了解決到墨西哥務工人員的解決方案,田剛強心中情緒的複雜可想而知。
壓下心中複雜的情緒,田剛強把目光投向包飛揚,語氣平靜地問道:「飛揚,你想出了什麼樣的解決方案?說說看。」
看著田剛強神色平靜如常,包飛揚心中也不禁暗暗佩服他的心胸氣度,畢竟是在政壇摔打歷練這麼多年的高級領導,即使面對著如此危急的局面,依然能夠這般從容,真的是十分了得啊!怨不得伯父平時總教育自己說每逢大事有靜氣,這恐怕也是伯父從田剛強這裡學到的吧?
「田書記,」包飛揚說道。「其實說起來這件事情解決辦法很簡單,最重要的就是兩點,第一點就是要及時發放在墨西哥務工人員被剋扣拖欠的工資;第二點就是要想辦法再在墨西哥找到一家願意接收這批務工人員的公司,直至這批務工人員簽訂的勞務輸出協議合同期滿。」
田剛強靜靜地望著包飛揚,等待他的下文。他自己何嘗不知道這兩天是最重要的?可是田剛強甚至連第一點都沒有辦法解決,更別說是第二點了。當然,作為省委副書記。以前也在其他省份幹過一任常務副省長,田剛強真的要動員起積累下來的人脈力量,也還是可以通過企業擔保的形式,從銀行里貸出五百萬美元出來解決眼下的危機。只是這樣對田剛強來說,只不過是把一個把柄換成了另外一個把柄。只要是有心人去查,這五百萬美元貸款的事情就很容易暴露出來,非到萬不得已,田剛強不願意這樣做。
「這方面我和我伯父商量過了,汪肥成的勞務輸出公司我可以先接手,拖欠務工人員的五百萬美金的薪資我可以先行墊付……」
「那怎麼行!」田剛強揮手打斷包飛揚的話。說道:「縱使你能拿出這五百萬美金,但是你的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怎麼能夠讓你用自己的錢來彌補汪肥成的虧空。」
「呵呵。田書記,用我自己的錢來彌補這五百萬美金的虧空,我肯定也心疼。所以呢我只是說先行墊付,等把汪肥成抓回來了。田書記你要保證從他身上追繳回來的資金要優先償還我墊付出去的資金。」包飛揚說道。
「這個當然絕對沒有問題!」田剛強略一沉吟,又說道:「不過呢,我可不敢向你保證,汪肥成什麼時候能夠被抓捕歸案,畢竟他已經潛逃到國外,即使通過國際刑警組織抓到人,能不能引渡回來也很難說。即使能夠引渡回來。他捲走的資金揮霍了多少又留下了多少,也很難講。到時候很可能會造成你墊付的資金無法得到彌補……」
「田書記,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可以向你保證,汪肥成會主動回國的,這個期限最多也就是兩個月。」包飛揚笑著回答道:「我相信這兩個月之內,汪肥成手裡的捲走的這幾百萬元美金也沒有什麼地方可以去揮霍的。」
「噢?怎麼回事?」田剛強知道包飛揚絕對不會無緣無故地說這樣的話的,他不由得精神一振,饒有興趣地望著包飛揚,「你怎麼這麼有把握?」
「呵呵,田書記,還記得咱們前面說的第二點嗎?就是要給在墨西哥滯留的一千多名勞工找到新的公司接受他們務工,對吧?」包飛揚笑著解釋道,「你問的這個問題其實和第二點是相關聯的,我既然能夠在墨西哥給滯留的一千多名勞工找到新的務工公司,那麼我就能夠找到人把汪肥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