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但猝不及防的實現,讓顧淺難以置信,她低頭摸了摸平坦的腹部,若她肚子裡沒貨,該怎麼撐過去?若是有貨,那她必須確保她這肚子是全世界獨一份。
顧淺擦了擦嘴,直起腰坐正,臉因為咳嗽憋的通紅,卻被傅老爺子誤認為是羞澀。
難得見他這個兒媳婦順著他的意,傅老爺子滿意地笑了笑,徵詢她的意見,「操辦婚禮比較繁瑣,要擬賓客名單、選場地、挑婚紗……光是想想老頭子我就頭疼,這麻煩差事還是交給小瑰你去忙活吧,老頭子我出錢!」
「那我儘快找人算日子,約婚慶公司出策劃案」唐瑰眼睛瞟向顧淺,笑盈盈的,「當然,傅家要辦婚禮這麼大的喜事,要通知媒體朋友沾沾喜氣的,我明天上午有個重要會議,那就安排在明天下午吧。」
她這哪裡是商量的語氣,直接決策。
「時間比較趕,夜也深了,顧小姐今晚就住下吧,若是不願意跟筠生同房……」
唐瑰的話還未說完,就被傅筠生打斷。
「她願意的。」
傅筠生一把將顧淺摟在懷裡,「我這腿晚上起夜不方便,需要她照顧。」
顧淺聳著肩掙扎,卻被摟的更緊,傅筠生偏頭笑著看她,「你說呢?」
「我……」
顧淺當然不願意,跟他同房跟羊入虎口有什麼區別?這傢伙人前殘廢,人後體力爆表。
兜里的手機響了,工作的本能讓顧淺下意識地就掏出來查看。
一條微信消息橫在屏幕上,來源是傅筠生。
顧淺皺眉你是不是有病,坐在我旁邊還發微信?
傅筠生氣定神閒地喝湯,大概是大病初癒加雙喜臨門,所以始終春光滿面。
顧淺點了進去,一張圖片跳入眼裡,她頓時瞳孔放大。
那是張姨的手鐲,她結婚時的聘禮,這麼多年從來不離身。
她目光如炬地看向傅筠生,迫切地想知道張姨的下落。
你要想得到你想要的,就聽我的。
腦海里響起傅筠生在洗手間對她說的這句話,顧淺咬了咬牙,「我願意。」
如坐針氈地熬過晚飯時間,傅筠生剛擦了嘴,顧淺就立即下了桌推著他回房。
在眾人的目光凝視下,顧淺含笑關了門,反鎖。
顧淺貓著腰側耳聽著門外的動靜,沒丁點聲響,隔音效果挺好。
傅筠生掃了眼整個房間,這房間應該沒人住過,所有的東西看著都是嶄新,忽然他的視線定格在牆上掛著的那幅畫上,挪著輪椅湊近去看。
畫是無數小塊拼湊而成的,仔細看能瞧出拼接痕跡,傅筠生伸了伸胳膊也只碰觸到畫的邊緣,可他並未固執地離開輪椅去摸畫。
顧淺確定外面聽不到聲音後,轉身就撞到傅筠生光著上半身坐在輪椅里,好整以暇地盯著她笑,「幫我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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