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就罷了,你妹妹好心勸你,你怎麼不識好歹。」劉慧安蹙眉。
鍾肇慶冷冷道:「看來是我們把你慣壞了,讓你認不清自己的身份。」
意思就是:
沒有大小姐的命,
卻得了大小姐的病。
若說這世上什麼刀傷人最深,
那一定是最親之人遞過來的,刀刀見骨!
周圍已經有議論聲,鍾書寧站在原地,渾身血液凝固,周身冰冷。
她嗤笑一聲,「其他男人?就因為我拿了件男士風衣?」
「我們知道,最近因為明月冷落了你,你心裡不高興,你如果想退婚,可以商量,這裡人多,回包廂再說。」劉慧安皺著眉。
她也擔心說太多,扯出些有的沒的,難以收場。
「媽說得對,姐,我們回去吧。」鍾明月上前拉她的手。
好似她多善解人意。
鍾書寧緊咬著唇,本就蒼白的臉上更是毫無血色。
手被觸碰到的瞬間,幾乎是下意識揚起,將鍾明月揮開!
鍾明月趔趄兩步,差點摔倒。
劉慧安急忙扶住她,詫異於鍾書寧居然敢這麼做,剜了她一眼,目光冷漠,轉而又心疼得看向鍾明月,「怎麼樣?崴腳了嗎?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媽,我沒事。」鍾明月委屈得抿了抿唇。
「鍾書寧,你鬧夠了嗎?」鍾肇慶怒不可遏,「你給明月道歉!」
鍾書寧右腳疼得厲害,以至於唇色發白,毫無血色。
卻仍挺著腰,絲毫沒有道歉的打算。
「怎麼?我已經使喚不動你了?我把你養到成年,供你吃穿,請最好的老師教你跳舞,你如今找好下家,所以敢不聽話?」鍾肇慶這話,殺人誅心。
不僅說她是個白眼狼,還說她行為不檢點。
倒把自己的形象塑造得十分偉岸高大!
「爸,姐又不是故意的,好多人在看」鍾明月扯了扯鍾肇慶的衣袖。
「人多也好,大家看看,是她有錯在先。」鍾肇慶怒瞪著她,「趕緊給明月道歉,我平時就是這麼教你的嗎?沒教養的東西!」
鍾書寧深吸口氣,剛想說話,就聽到身後傳來聲音。
「公眾場合大呼小叫,鍾總倒是很有教養啊。」
眾人循聲,男人漆黑的冷瞳里,在燈光下折射出壓在深處的戾氣,他個子高,單是站在那裡氣場就足夠壓人,更別提骨子裡自帶的冷漠。
「賀先生!」鍾肇慶臉色微僵,又急忙換上一副討好的神色,「您怎麼在這裡?」
「因為我就是你們口中的」
「其他男人。」
男人聲音疏冷喑啞。
似深海暗流,沉寂,涼薄。
站在他身後的陳最忽然開口:「爺,他們剛才不是這麼說您的。」
「嗯?」
「他們說您是野男人。」
「是嗎?」賀聞禮語氣溫吞玩味,帶著漫不經心。
眼神很輕,波瀾不驚,只是低眉抬眼剎那,卻又壓得在場眾人呼吸艱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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