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的閒王府弟子魚貫而出。
「肅靜!」走在最前面的一個中年人聽著外面的喧鬧,皺起眉宇說出了兩個字。
他的聲音,彷如一道洪亮的鐘聲,蓋過了下面所有議論的聲音。眾多修者都覺得耳邊一陣嗡嗡的轟鳴。
趙騰空幾個站在人群的後方,也感覺到那一聲肅靜當中蘊含的強大衝擊,頓時幾人都覺得一陣胸悶。
「好強大的修者。」趙騰空看著那中年男子,對方僅僅一句話都沖得自己的能量有些紊亂,這樣的實力實在是太驚人了。
廣場上,數萬修者全部都噤若寒蟬,一個個看著上方的中年,不敢發出絲毫聲音,甚至於連呼吸都是微乎其微。
中年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朝下方的人群說道:「我乃閒王府殿試主考,你們可以叫我黑月。」
淡淡地說了一句之後,他又道:「今日是我閒王府殿試之日,爾等不得私鬥。若敢放肆,殺無赦。」
殺無赦三個字,帶著兇狠的殺意釋放,頓時下方的修者們都感覺到了一絲絲冰冷的殺氣在周身遊走著。
黑月掃視一眼眾人,然後朝身旁揮了揮手,頓時身後十餘個閒王府弟子朝下方走去。
「殿試之人,到前方領取銘牌。」
這十多個青年一翻手,頓時每個人的手上都出現了一個銀白色的轉空袋。
「我要參加殿試。」一個大約十九歲左右的青年上前說道。
就近的一個閒王府弟子看了他一眼,然後就從手中的銀白色轉空袋裡面拿出了一塊大約有三寸長寬的黑色銘牌,交給了他。
「多謝。」那青年恭恭敬敬地說道。
「我參加。」
「我也參加。」
「我想加入閒王府,成為王府弟子。」、、、、、、、、、、、、、一個個修者爭先恐後地朝十個閒王府弟子擠了過去。
趙騰空和玉虎他們對視一眼,之後便走向了那十個閒王府弟子。
「我參加殿試。」玉虎找上了一個閒王府弟子,拿到了一面銘牌。然後封幽等人也都拿到了,就連肖香香也拿到了一面。
至於趙騰空,卻是遇上了一點小小的麻煩。他本來想隨便從一個閒王府弟子手裡那塊銘牌,他們十個當中的哪個都無所謂。
卻是沒有想到,偏偏遇上了個熟人。站在他面前的青年抬起頭來,嘴角帶著一絲得意看著他,正是剛剛見過一面的蘇青。
「山不轉水轉,沒有想到你這麼快就落在我的手裡了。」蘇青滿臉陰森地說了一句。
趙騰空皺了皺眉頭。對這個傢伙,他心裡已經生出了極度厭惡的感覺。自己沒有招惹他,他卻三番兩次和自己過不去。
他抬頭,冷冷說道:「我不跟你一般見識,你還當真以為自己好欺負不成?」
「哼!有我在,你休想得到銘牌。」蘇青冷道。
趙騰空收起了心裡的憤怒,臉色變得極為平靜,就那麼淡淡地看了一眼蘇青之後,便轉頭就走。
「徐空。」這時候,玉虎走了過來,他也看到了正對著趙騰空背影冷笑的蘇青。
玉虎語氣低沉地說道:「這個傢伙怎麼在這裡?糟了,徐空,這傢伙肯定不會這麼輕易給你銘牌。」
「不給就不給吧!」趙騰空攤了攤手,說道:「既然人家不願意給你銘牌,難道說你還死乞白賴地問他要麼?況且對這樣的人低頭服軟,我可做不到。」
「哎!也罷,要不然我這個給你吧!」玉虎將手裡的黑色銘牌遞給了他,不過趙騰空卻能看到他眼中的不舍。
「不用了。」趙騰空將銘牌推回去,然後拍了拍玉虎的肩頭說道:「這東西很難得,我可承受不起這樣的人情。」
見玉虎有些猶豫,他再道:「放心,我沒事。這么小小的打擊對我來說太尋常了。得不到它,就當是我和閒王府無緣吧!」
說實話,趙騰空對閒王府已經有些失望了。連蘇青這樣的人都能留下來,還道貌岸然地說什麼四不收,可笑之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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