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處走走看看。
因為唯有深『入』民間,呂相才不會和底層脫軌,才能知道老百姓究竟想要什麼。
這倒不是呂相愛民如子,而是身為一個商賈,如果不知道目標客戶的需求,這生意如何做?
而在非常空暇的時候,呂相則會周遊列國,以普通商賈的身份,行走在一個又一個王朝。
在呂相的眼中,無論是敵人也好,友軍也罷,只要是人,那都可以利益交換,那都可以做生意。
這次吳國和強漢決戰,呂相不去天宋邊關觀戰,卻跑到這吳國王朝,這究竟是為何?
而且,呂相對面這個其貌不揚的男人,其實是強秦安排在吳國的探子首領。
身為一個探子,自然要絲毫不起眼,讓人看一眼就忘記,這樣才是最好。
呂相也沒想到,自己來一趟吳國都城,居然遭遇了魏子叔這個吳國兵卒小頭目。
不過魏子叔畢竟修為有限,他並沒看到呂相,更不知道這雅間中有人。
倒不是魏子叔大意,而是無人知道的是,這個開在吳國王城的繁華酒樓,其實是呂相的私人產業。
呂相是名動天下的大商人,他沒輔佐秦王之前,早就足跡遍布列國。
在列國很多地方,都有呂相的產業,只是不為外人知曉罷了。
故而在魏子叔動手之前,呂相就開啟了陣法,將自己一行人給「隱身」了起來。
眼見魏子叔雷霆行動,將所有人封印,將酒店也封印,卻不傷一人。
呂相雖沒說話,但眼中卻出現了欣賞。
而當呂相坐在二樓的窗前,一邊喝著美酒,一邊眺望這滿城的大火,呂相眼中的欣賞越發濃烈。
而當岳鵬一聲怒吼,扯著列國當虎皮,來了個大忽悠之時。
呂相忽然一聲大笑,然後放下酒杯,嘆息說道,「世人皆以為……那葉秋只不過來自大和平原的蠻子,最初本相也是如此認為。」
「可如今觀這葉秋的謀略,此人絕非易於之輩,此人的威脅,猶在那『上三國』之上。」
竟然是這樣?
一聽這話,那探子頓時動容,「相國大人,您是否也太高看了那葉秋,他雖是一國之主,但和吾王相比,卻是螻蟻一般。」
「話不能這樣說,大王當年也曾在吳國為質,當時無論在秦國還是吳國,世人都嘲笑大王是廢物,唯獨本相慧眼識英雄,一招奇貨可居,讓大王從質子歸國,最終獲得老國主欣賞,最終成為一代賢君。」
「不說大王,就說當今太子殿下,昔年在吳國之時,同樣被人嘲笑,受盡屈辱,可如今,誰還敢質疑太子的賢能?」
呂相嚴肅說道。
「相國大人有識人之明,莫非這漢王葉秋,今日真能滅吳不成?」
探子點點頭,好奇問道。
「葉秋一方面和吳王伏犲對峙在天宋邊城,另一方面卻派兵奇襲吳國,如果本相所料不差的話,這葉秋應該不會派遣多少兵馬,應該是三千兵卒。」
捻了捻美髯,呂相笑著說道。
「吳國王城可不比天宋王城那邊廢物,這裡城池堅固,陣法極為恐怖,護國神龍也很強,守軍也有十萬,那葉秋只派三千人滅吳?」
探子一臉呆滯。
「因為吳國奇襲天宋也是三千人,若我是葉秋,絕對不會多派一人!」
「當初吳國奇襲天宋,是想滅宋,結果不但老國主呂河戰死,吳國精銳也死了幾十萬,卻啥便宜都沒撈到,可謂是得不償失。」
「如果本相沒猜錯的話,這次葉秋奇襲吳國,滅吳只是噱頭,他真正的目的,其實是想要掠奪吳國的財富,讓吳國從富甲一方的強國,直接跌落神壇,成為燕國那樣,空有強大兵卒,卻沒足夠國力支撐的窮國。」
呂相沉聲說道。
原來是這樣?
探子若有若思,頓時額頭冒汗。
這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