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中應該可以得到消息,就不知過來要花費多長時間了。」
話雖如此,鳳小溪卻沒有太過著急,實則在來之前,就已經對族中之人做了提醒。
若手持帝兵而來,那無論面對的是誰,都不必太過忌憚,至少自保之力有餘。
鳳小溪的動作太過微小,而徐泉將注意力都放在張子陵身上,倒是沒有注意到這些。
「這青銅巨棺看起來並不大,大約九丈長,三丈寬,居然棺中藏棺?」
「不,更準確的說,外面的棺稱作槨,是套棺,裡面這一口古棺才是真正的棺材。」
「這裡真的葬下一方仙界嗎?」
那古棺之上,流轉一種滄桑古意,看起來像是從時間長河中蹣跚走來,其上有一層銅鏽,綠綠髮光,這鏽跡斑斑,如一本厚重的書卷,在講述著曾經輝煌的過往。
那一切的一切,又葬在了時間長河的哪一個角落?煌煌古史,塵封了多少大秘?那無人知曉的真相,又在淺吟低唱著什麼?
張子陵像是感受到那其中的悲涼,有血與骨零落,帝者獨斷萬古的背後,是滄桑與永恆的孤寂。
大道獨行,誰能相伴左右?
張子陵輕嘆一聲,「浩瀚古史中,是否有人永生?」
這一問,終究找不到答案,一步步徐行,最終的真相,只能靠自身去摸索。
張子陵搖搖頭,不再多想,在棺槨中走動,來到那一座古棺前,古棺斑駁,銅鏽斑斑,像是下一刻,就要化作一地鏽跡。
卻在這時,古棺上,光芒浩蕩,這宛若一輪大日,刺眼奪目,其上出現一股巨大的吸力。
張子陵被這股吸力帶動,直接向著那古棺中飛去。
「不好,這是什麼情況?」
張子陵心有不安,不過還是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應該是我身上的仙氣引動了這古棺,這一口古棺,或許來自仙古,正因為如此,有這仙氣,才能相互共鳴?」
張子陵整個人墜入到古棺之中,還能感應到外面的情況,甚至就連棺槨之外的徐泉鳳小溪,都能感知到。
不過在徐泉鳳小溪眼中,張子陵就恍若直接消失了一樣。
「發生了什麼?」
「不必擔心,應該是進入了仙界,這問題不大。」
鳳小溪看了看徐泉,有心說些什麼,卻強忍了下來。
「盲目樂觀,這其中真沒問題嗎?有些想當然吧,或許這是當初開闢仙界失敗的一個重要原因。」
「不行,我有先天聖體道胎,不能在這不靠譜的人手裡冒風險,萬一失敗,後果不堪設想。」
「千鳥在林,不如一鳥在手,更何況,這世間不可能有比先天聖體道胎更強大的體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