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明陽為什麼要這樣做?進去竊玉偷香嗎?這人做事總得有目的吧?
翌日一早,宇文皓就端著早點過來,一臉殷勤地伺候。
元卿凌看了他的臉一眼,「臉擦幾遍了?」
「三百遍,擦了三百遍了。」宇文皓湊了臉過去,「你看,都擦得見骨頭了。」
莫說她嫌棄,他自個都嫌棄,恨不得把臉給剮了。
阿四推門進來,道「王妃,湯大人求見。」
她不看宇文皓,看不起他。
宇文皓聽了阿四的話,腰杆子頓時直了起來,「快傳,一定是有結果了。」
湯陽剛到嘯月閣的時候就被徐一拉著,說了王爺昨晚的悽慘苦
況,如今進來看到王爺一臉的諂媚,便知道徐一說的苦況大概只是滄海一粟。
「調查得怎麼樣?」宇文皓不等他見禮,連忙就問道。
湯陽道「查清楚了,褚首輔前日一直都在宮中,所以絕對不可能去了衙門,屬下也再問了門房還有府衙里的人,不止門房見過,出來的時候,有一人見到褚明陽帶著一個滿臉皺紋的老人家,這老人家是穿著褚首輔的衣裳……」
「這點本王知道了,不必說,說你查到的。」宇文皓打斷他的話。
湯陽愕然,「知道了?哦,那好,屬下就開始從褚家二小姐接觸的人開始調查,也找褚家那邊相熟的下人問過,那褚家二小姐身邊有一個侍女,是從南疆來的,擅長催眠之術和易容之術,屬下懷疑,昨天假裝褚首輔的那個人,就是侍女。」
「催眠?」宇文皓一怔,「是什麼東西?讓本王睡著?」
湯陽解釋道「不,這催眠之術其實就是意識的控制,不需要任何的藥物或者迷煙,只需要通過特定的指令,就能讓人短暫喪失自主意識,受對方的控制,而事後,被催眠的人多半想不起來這段記憶。」
元卿凌看著宇文皓那張茫然的臉,「你是說,他被催眠了?」
「是的,屬下也問過,褚家二小姐出府的時候,是叫人直接把轎子抬到院子門口,轎子裡坐著兩個人,也問過門房,門房說確實看到褚首輔和褚明陽從同
一抬轎子裡下來的。」
宇文皓聽得火大,「那本王要怎麼才能記起來?被催眠之後就一直喪失這段記憶嗎?那本王怎麼知道自己前天有沒有被人欺負了?」
元卿凌看著他,「你努力想一下,當時他們二人進門的時候,說了什麼話?或者手中可有拿著什麼東西晃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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