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說過,先放下嫌隙,一致對外,我們不能窩裡反啊,父皇身子不好啊。」
宇文皓道:「四哥,你既然還說我們是兄弟,那我們就按照兄弟的情分說話,我願意在父皇面前保下你,但是,你所知道的必須要告訴我,現在要以追回兵輿圖為最重要的任務,其餘一切都好談。」
安王看著他,沉默不語。
宇文皓繼續道:「我知道你擔心什麼,但是你以為不說,我就查不出來你曾經幹過的那些事嗎?如果真要調查你,不出三天能把你安王府上下刮個遍,所有陰溝角落都給你搜出來,你那些事有幾件是見不得人的你心裡沒數嗎?我是實實在在地念兄弟情分,才會叫老三把你逮回來私下問你,真要大張旗鼓,這會兒你就應該是在京兆府大堂了。」
安王看著他,直嘆氣,「真是一子錯,滿盤皆落索,好些事真不是我辦的,是阿汝辦的,寶親王府裡頭的內應,也都是阿汝安去的,你被冊封為太子之後的一個月里,寶親王府忽然暗中籠絡人手,阿汝覺得事情不簡單,暗中打探了一番之後安排了幾個人進王府裡頭去,這些人是誰,我是後來阿汝死了我拿到名單才知道,他們是忠心阿汝,而不是忠心於我,後來阿汝死了,他們雖然歸回來我管,可阿汝的死寒了他們的心,因此他們對我是陽奉陰違,說真的,我實在沒想到阿汝的布局這麼深,更沒想到她安去的人會這麼死忠,你以為我為何會輕易放棄爭奪太子之位?真以為我良心發現忽然念及兄弟之情嗎?」
他再嘆了一口氣,無奈地看著宇文皓,「是因為阿汝的死,導致了我籌謀力量的崩塌,不止是她的人,甚至是我原先的人也好多被她收買了,除了死忠的幾個心腹之外,所有人都不在我絕對的掌握之中,這樣的現狀,我能不跟你投降嗎?」
「但是,潛伏在寶親王府里的人,依舊願意跟你互通消息,怎麼說就不是忠心於你呢?」
安王聽了這話,咧嘴一笑,扯了嘴角的傷口,疼得差點沒哭出來。
宇文皓見他嘴角流血,給他丟了一塊毛巾,「擦一下。」
安王提起毛巾擦了一下嘴角,「你這話說得,不過是互通個消息,就算是絕對的死忠嗎?這弄不好是掉腦袋的事情,能不謹慎一些嗎?再說,如果真有人可以用,我也不至於在這風口浪尖上自己行動。」
「所以,陸源果真是你傷的?」宇文皓冷冷地道。
安王眼睛發直,「我也沒辦法啊,他認出了我,不殺他,我豈不是再置身漩渦裡頭?父皇本來就已經生我的氣,這個節骨眼上我若再出點什麼事,父皇不得把我廢了?你看他怎麼對老大的?我能不怕嗎?」
「下手真狠,你差點是要了他的命,不過你也沒想到他竟然能活下來吧?這事我不會幫你兜著,你自己去跟陸家交代。」宇文皓冷道。
安王雙眼一瞪,「你說過,你幫我兜著的。」
「差點出了人命,我怎麼幫你兜?這對陸家也不公平。」
「你還有臉說公平?」安王氣得要緊,「你是最沒資格說公平的,你這太子之位怎麼來的?就是太上皇偏心,還有托你兒子的福,要臉不要?還跟我說公平。」
宇文皓看著他,神情很是平靜,「為什麼不能說公平?能生兒子也是本事,你我都是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