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王妃輕嘆,「難,父皇他憎恨這些邪術,且又看重你和你腹中的孩兒,這人偶確實在紀王府裡頭找到的,敢做這樣的事情,除了我,他,還有褚明陽,父皇就算知道不是我,但是褚明陽和他咬死了是我,你說,誰會是替罪羔羊?」
「但我見你分析得頭頭是道。」元卿凌道。
紀王妃淡笑,「無用,那只是嚇唬一下他,於事無補,不過我倒是沒想過你們去救我,我只是想找你們做個見證,讓你們知道我並非是毒害你們之人,其實若說完全沒法子,也不是,就算最後我頂罪了,父皇也未必會把我怎麼樣,很多人會為我求情,我倒霉的話,很多人也會倒霉。」
元卿凌看著她,覺得她真是比紀王出色十倍不止。
紀王一直都小看了她,棄用她,大概是紀王最大的損失。
如果這些年沒有紀王妃,紀王怕是早遭事好幾次了。
「互勉吧!」元卿凌也沒什麼好安慰她的。
紀王妃看著元卿凌,認真地道:「我之前來求你醫治,許下的諾言,如今依舊當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