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你把你的臉畫個大花,再在外頭招蜂引蝶,我廢了你的根。」
徐一嚇得連忙夾住雙腿,驚恐地看著元卿凌。
果然湯大人說得對,這事不能跟王妃說,王妃現在很暴躁。
宇文皓今晚不能進寢室睡,也不敢走遠,卷了一張棉被就在寢室外的迴廊里睡覺。
心裡越想越窩火,越想越憋屈,等事情查清楚之後,他一定要殺人。
睡地板睡得腰酸背痛,半夜裡,躡手躡腳地走進去,元卿凌沒睡著,暗黑中就見一道身影小心翼翼地移過來,她也不做聲,等他從床尾爬上來的時候她就一腳踹過去,也不知道踹到哪裡,只見宇文皓抱著某個地方在跳,痛得說不出話來。
他只得又委屈地往外走,繼續躺在地板上。
元卿凌看著他出去,心裡頭還是窩著怒火。
她是盲目地相信著老五,覺得他在神志清醒的時候,不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來,尤其那人還是褚明陽,老五對褚明陽是十分厭惡的。
但是,褚明陽為什麼要這樣做?進去竊玉偷香嗎?這人做事總得有目的吧?
翌日一早,宇文皓就端著早點過來,一臉殷勤地伺候。
元卿凌看了他的臉一眼,「臉擦幾遍了?」
「三百遍,擦了三百遍了。」宇文皓湊了臉過去,「你看,都擦得見骨頭了。」
莫說她嫌棄,他自個都嫌棄,恨不得把臉給剮了。
阿四推門進來,道:「王妃,湯大人求見。」
她不看宇文皓,看不起他。
宇文皓聽了阿四的話,腰杆子頓時直了起來,「快傳,一定是有結果了。」
湯陽剛到嘯月閣的時候就被徐一拉著,說了王爺昨晚的悽慘苦況,如今進來看到王爺一臉的諂媚,便知道徐一說的苦況大概只是滄海一粟。
「調查得怎麼樣?」宇文皓不等他見禮,連忙就問道。
湯陽道:「查清楚了,褚首輔前日一直都在宮中,所以絕對不可能去了衙門,屬下也再問了門房還有府衙里的人,不止門房見過,出來的時候,有一人見到褚明陽帶著一個滿臉皺紋的老人家,這老人家是穿著褚首輔的衣裳……」
「這點本王知道了,不必說,說你查到的。」宇文皓打斷他的話。
湯陽愕然,「知道了?哦,那好,屬下就開始從褚家二小姐接觸的人開始調查,也找褚家那邊相熟的下人問過,那褚家二小姐身邊有一個侍女,是從南疆來的,擅長催眠之術和易容之術,屬下懷疑,昨天假裝褚首輔的那個人,就是侍女。」
「催眠?」宇文皓一怔,「是什麼東西?讓本王睡著?」
湯陽解釋道:「不,這催眠之術其實就是意識的控制,不需要任何的藥物或者迷煙,只需要通過特定的指令,就能讓人短暫喪失自主意識,受對方的控制,而事後,被催眠的人多半想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