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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將軍忍不住道:「殿下,只怕平南王府真與這些人牽扯不清,您還是不要太過相信。」
宇文皓知道當證據擺在眼前,還一味地說相信是有些盲目的,但是,他不能排除有人利用平南王。
第二天,宇文皓便入宮去了一趟,以請安的名目到了乾坤殿。
太上皇還不知道這個孫子?他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百忙中抽空進宮來請安是不大可能的,他沒這份心肝。
所以,坐下來之後便問道:「什麼事,說!」
宇文皓取出令牌遞給了太上皇,「皇祖父,您看可還認得這塊令牌?」
太上皇接了過來,翻到背面去看到這個號數,臉上露出了和藹的笑容,往事浮現,眸光悠遠,「怎不記得?歷歷在目。」
「那這令牌是何人的?」宇文皓問道。
太上皇手指輕輕地撫摸過令牌的號數,凸起的部分被撫摸得圓潤,可見他時常拿出來看,「是你伯祖父平南王的,這令牌他是隨身攜帶,你如何取得?」
「真是他的?」宇文皓心裡沉了沉,最後一絲希望都破滅。
「哪裡得來?」太上皇正色問道。
宇文皓沒隱瞞,道:「從一個歹人手中取得,此人在京中興風作浪,曾搶奪過兵輿圖。」
太上皇皺起了眉頭,「怎麼會?這是極兒的貼身之物。」
「皇祖父,會否有假?又或者說,這令牌當時是怎麼回事?平南王會否拿了之後就給了旁人呢?」
太上皇搖搖頭,努力回想起當初的一幕來,「鬼影衛成立之初衷,是當時煒哥見身邊可用之人不多,當時他身邊有三名侍衛,黑影衛,鬼影衛,閃電衛,這三人都是跟著他出生入死的,鬼影衛和黑影衛是孿生兄弟,鬼影衛輕功很高,擅長打探和暗中保護,當時摘星樓裡面臨危機,煒哥讓鬼影衛去找可以辦事的人編製成隱形衛隊,用以刺探各大家族的情況,鬼影衛成立之後,便以鬼影的名諱命名,孤還記得,成立之初,鬼影衛拿了一號令牌,孤與首輔逍遙公分別拿了二三四,第五號便是平南王拿了,拿了之後如獲珍寶,嫂嫂還給他用了一條紅頭繩繫著佩戴於脖子上,一直都是貼身之物,他寶貝得很,後來他封為藩王離京而去,還帶著這令牌的。」
「如此寶貝,按說不會隨便給人,除非有很重大的理由。」宇文皓心頭反而更加亂了。
太上皇正色道:「不管你懷疑什麼,孤能告訴你,平南王絕對不會給朝廷製造麻煩,他也不可能對江山帝位有非分之想,對方有可能是故意這樣做的,把目光引向平南王,你務必調查清楚,還他一個清白。」
太上皇對平南王如此深信不疑,這讓宇文皓的心頭略鬆了些,太上皇是人精,看人很少出錯,他說平南王不會,那就絕對不會,他們有一同長大的情義!
那麼,也就是說,有人故意要以平南王來擾亂視線了?
如今擺在面前其實有很多線索,但是這些線索都是斷頭線索,不能一路追蹤下去,看來,要綜合這些所有的線索,找出突破點來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