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充滿了技巧性,這和原先只懂得埋頭苦沖的他完全不是同一個人,功力見長啊,可分明這段日子都沒。
元卿凌還真被他挑得有幾分心猿意馬。
她拉住他的手,警覺地問道「老五,你之前說,在我之前不曾碰過其他女子,可想你的經驗不是很豐富的,是誰教你這些的?」
該不是什麼時候被人趁虛而入自己沒發現吧?
「顧司啊。」宇文皓無辜地道。
元卿凌厲聲道「以後,不許和顧司來往,更不能談論我們閨房之事。」
宇文皓怔了一下,「可男人在一起不說這個,還能說什麼?總不能談論詩詞歌賦的。」
「別的呢?朝政呢?工作呢?」
宇文皓搖頭,「那些是正事,私下不談。」
「你告訴我,你都和顧司冷靜言他們說過我什麼啊?」元卿凌乾脆問道。
宇文皓看著她的臉色,小心翼翼地道「就這些啊。」
「沒別的?」
宇文皓想了一下,「也沒別的。」
「那關於這個話題,你都說什麼的啊?」元卿凌再問道。
宇文皓道「就是說咱一個晚上幾次,一次多久,是你先開始的還是我先開始的,你是怎麼做,我是怎麼做,其餘例如你叫聲等等我都是不說的,主要是那些有些不太好啟齒。」
元卿凌頓時有一種想殺了他的衝動。
她又氣又羞,蹭地站起來,「這些話,說了多久了?」
「從咱好之後啊,不光我說,他們也說自己的事情啊。」宇文皓怔了怔,「你為什麼這麼生氣?男人在一塊,說的就是這些啊,又不會往外說的。」
「宇文皓,你是不是白痴?」元卿凌真的要氣炸了,「為什麼你們在一起要說這些話題?這些是很隱私的事情,除了你我之外,都不該對第三人說。」
宇文皓更加的困惑了,站起來看著她盛怒的臉,「為什麼啊?你們女人也說啊。」
「我們從不說。」元卿凌吼道。
宇文皓反駁,「我就親耳聽到過二嫂和皇姐她們說這些,皇姐說駙馬不行,要吃藥呢,二嫂說二哥因為打小就胖,看不大見,所以一直羞於娶側妃,怎地你們女人能說,我們不能說啊?」
元卿凌看著他,「你胡說,她們說這些,怎麼會叫你聽見了?」
「她們又不知道我在亭子裡頭睡覺,在外擺下茶几,就開葷說這些,魯妃娘娘還說父皇呢。」
「說父皇什麼啊?」元卿凌怔了怔問,一時沒察覺自己竟然八卦了起來忘記憤怒。
「說父皇喜歡像多寶一樣的動作啊。」
元卿凌怔了怔,她以後不能直視皇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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