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有什麼其他意見?」師爺問道。
宇文皓把宗卷都翻了一遍,其實目前所有證據都指向屠夫,從表面上看,是看不出什麼來。
他看著眾人道「本官問你們,假如你們是兇手,會不會殺得這麼大張旗鼓?他們兩人死在床上,外人一看就知道他們的關係,首先肯定是會懷疑他的,但是他既沒有丟掉血衣也沒有丟掉殺人的凶,器,有這麼愚蠢的人嗎?而且,你們還分析說他已經策劃許久了。」
他再抽出一份口供,放在眾人的面前,「這份口供是碼頭工人錄的,證實他確實是崴腳不能開工,倒不是說崴腳了就不能殺人,而是不能殺得這麼順利,男死者和女死者都不是柔弱之人,但是現場沒有太多打鬥的痕跡,死者雖然死得慘烈,可他們是無力反抗的,一個行動不便的人,又不會武功,能否做到這點?」
眾人倒是沒想到這點上去,聽得宇文皓這樣分析,都皺起了眉頭,「如此說來,他是被人陷害的?那會不會是買兇呢?」
宇文皓搖搖頭,「不會,兩條人命,價格不菲,他出不起這筆銀子,如果有這筆銀子的話,他不至於要到碼頭上去做苦力,也不至於一直被婆娘欺負。」
屠夫種種的屈辱皆來自於他的貧困,有錢買人命,至於活得這麼窩囊嗎?
師爺想了想,「那會不會是激憤殺人?殺了人之後一時慌亂,把血衣和凶,器都帶回但是,也說不通,他行動不便,如果糾纏打起來的時候,一定是驚動鄰居。」
案子,似乎是陷入了僵局裡。
安王府書房裡。
安王休假回到府中,回府之後先去看了王妃,王妃正在午睡,他沒有吵醒,便叫了阿汝到書房裡頭。
阿汝被推在羅漢床上,一番肆意之後,安王整理好衣裳,坐在太師椅上,眸色淡冷,絲毫不見方才的熱烈,「那案子你猜宇文皓會怎麼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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