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戾,怒聲警告,「宇文皓,你最好不要在本王半道上耍什麼花招,如果她們出什麼事,本王便抱著你同歸於盡。」
宇文皓哈哈大笑,笑罷,陡然一收,陰沉地道「是嗎?
那我便等著。」
說完,宇文皓便大步而去。
安王氣得額頭青筋突跳了幾下,咬牙切齒地道「宇文皓,你最好不要觸本王的逆鱗,眼下局勢,本王雖無力回天,但殺你卻也不難。」
「等著!」
宇文皓的聲音遠遠地傳來,卻是得意得很。
安王握拳,一時說不出是怒還是怕,面容肌肉繃緊,恨不得當場上去便殺了他。
宇文皓回了府中去,便聽得徐一生氣地道「沒想到湯陽是這樣的人,本來我還有些可憐他就這麼被趕了出去,卻不知他到了外頭,淨說咱們王府的壞話,還一直罵殿下你,他實在是太過分了,殿下,不如我去教訓他一頓吧。」
其嬤嬤在旁邊聽著,剛想說不要理他的時候,卻聽得宇文皓道「好,你去教訓他一頓,給他長長記性,收斂嘴巴。」
徐一轉身便去了。
其嬤嬤看著宇文皓,沉沉地嘆了一口氣,「殿下,湯大人雖是有過分的地方,但是其實當日您著實不該打他板子攆他出去,他跟了您這麼多年,鞍前馬後地為您立下了多少汗馬功勞?
那件事,錯不在他,他也是被蒙蔽的,您就不能寬恕他一回嗎?」
其嬤嬤和湯陽都是建府的時候便伺候宇文皓,是府中的老人了,與湯陽兩人一里一外為王府的事情打點,便是太子殿下在被皇上降罪的時候都不曾離他而去,如今因著那女人的事,卻不念多年情分,其嬤嬤著實是心寒得很。
喜嬤嬤端著盆子出來,聽得這話,便道「其嬤嬤,殿下這麼做,定有殿下的理由,你就不要說了。」
其嬤嬤悲聲道「怎能不說?
湯大人待太子如何,府中人人都知道,老奴也曾受湯大人的恩,這些年裡,湯大人體恤我們孤寡婆孫,如今若老奴不為他說一句話,怎對得起他?」
宇文皓淡淡地道「其嬤嬤,你只管做好分內事便可,其餘的一律不要管。」
說完,便往嘯月閣去了。
其嬤嬤失望地垂淚,怎是如此呢?
太子真的變了,一點情分都不念,太子有今時今日,湯大人功不可沒啊。
「好了,別為湯陽擔心,他自有他的命。」
其嬤嬤連連地嘆氣,「罷了,橫豎咱們做奴才的,只管做好分內事,主子的事又豈能多言?」
言語間,卻也是充滿了埋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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