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站在女人的立場,我還是忍不住說兩句。」拓跋嫻道。
拓跋嫻知性,端莊,文雅,有氣度。
很受大家的尊重,再加上她神秘的身份,和久居上位養成的氣質,更是讓劉氏對她充滿了崇拜和敬畏。
「嫻夫人,您說您說!」劉氏笑容如花的道。
拓跋嫻點點頭,道「晴兒的大堂哥,是念書人,而李繡心,也是書香門第人家的姑娘。」
「這兩個年輕人在一起,昨夜洞房花燭,或許都很尷尬,矜持。」
「加之白天的喝酒,陪客,興許也累壞了。沒有及時洞房,也是人之常情。」
「所以這件事,毋庸大驚小怪,做長輩的,靜靜的等待就是了。」
說到這兒,拓跋嫻話鋒一轉,視線落在跟打了雞血似的劉氏的身上。
「晴兒四嬸,說句話你不要生氣,這件事兒,你跟我們這裡說說,也就罷了。」
「去外面,千萬不要隨便說,稍有不慎,詆毀的便是李繡心一輩子的清白,明白嗎?」拓跋嫻問。
劉氏怔了下,趕緊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我這嘴巴最牢固了,我不會說的,你們放心好了。」她道。
眾人滿頭黑線。
劉氏的嘴巴要是牢固,那這世上就沒有謠言在傳播了。
楊若晴也攬過了話茬。
「這件事,我也來說一點自己的看法吧。」她道。
眾人的目光便齊齊落在楊若晴的身上,當然了,那邊兩個正在玩過家家的小屁孩除外哈。
楊若晴輕輕蹙眉,道「我略懂一些醫術的,而且這幾年在外面跑生意,又在京城開了青樓。」
「對這一塊,見聞還是比較多的。」
「其實,用新婚夜看帕子上有沒有落紅,來判斷一個女人婚前是不是不潔,這個法子並不是百試百靈的,也就是說,不妥當。」
「因為有些女孩子,做小孩子的時候,或者少女的時候,」
「因為一些體力勞動,或者跑跑跳跳,摔了一跤啥的,」
「都有可能會把那一層給撕裂,所以長大後,嫁人了,自然就沒落紅了。」
「遇上相對於明事理的夫家,或許還可以僥倖一把,但大多數,都會因為落紅鑑定清白這一條死規矩,而一輩子都活得低人一等。」
「所以,李繡心這事兒,得先了解情況,在這之前,咱都保密,尤其是你四嬸,你那大嘴巴一定要把住,不然,大嫂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大哥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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