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的樣子,讓駱風棠忍俊不禁。
「棠伢子啊……」她突然抱住他的手臂。
「嗯,在呢。」他側眸看著她,微笑著應道。
楊若晴仰起頭問他,「你說,曹正寬那隻老狐狸,啥時候會跑來找咱談判?」
駱風棠想了下,道:「我覺得,像他那樣久居上位,又老謀深算的人,應該不會太快就範,就算擔心他兒子,也會努力沉住氣再等,或者暗地裡去找名醫來先給他兒子解毒的。」
楊若晴點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我才讓那個姓王的走在前面,曹家人肯定會密切關注王公子的動靜的。」
「反正,我先前打發曹三少滾蛋的時候給他留話了,這毒藥的期限是七天,過了第七天,就算有解藥都沒用,只有等死一條路。」她道。
駱風棠點頭,「咱該做的,做到位了,接下來是生是死,就看曹家如何抉擇。」
「這世上,沒有親爹會眼睜睜看著兒子死的,他曹正寬再老謀深算,再狠的角色,也有他的軟肋,而曹三少,正是他的軟肋。」
楊若晴依偎進駱風棠的懷裡。
這件事,她一開始是想著直接在某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溜進曹府殺掉曹三少了事。
可是,酒樓被查封,這生意,她是要繼續做下去的。
在這一帶,她也要接著混下去的。
弟弟大安,也是要在仕途上一直走下去的。
既然有這麼多事情要去發展,那麼,幹掉曹三少,就是最虧本的一種解決問題的手法,是下下之策。
楊若晴現在是生意人了,生意人做事,要的是利益最大化。
與其殺掉一個曹三少,跟兩朝的名門望族曹家做魚死網破之爭,還不如把曹正寬的軟肋牢牢握住,讓整個曹家為她楊若晴鞍前馬後,這才叫一個賺呢。
五叔挨了一頓打,斷了一根手指頭。
她把曹三少也揍了一頓,剁了他一根手指頭,也算是對五叔有了一個交代了。
「曹家的事,不浪費我的腦細胞去想了,接下來是他曹正寬該費腦子的時候了。」楊若晴抬起頭來,再次道。
「此刻,我只有一個願望。」她道。
「啥願望?你說。」駱風棠寵溺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