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說不娶。」
「那就是娶咯?」她又問。
「也沒說娶。」老楊頭又道。
「懂了,那就是說,余金寶看到荷兒懷了孩子,不想出禮金,不想一本正經的走儀式,就想白撿個媳婦外帶孩子回去咯?」她再問。
老楊頭點頭:「沒錯!」
「不止這樣,余金寶那邊還提出了要求,要你四叔給荷兒操辦嫁妝……」
「這也太無恥了吧!」楊華忠的脾氣也上來了。
「這嫁娶嫁娶,咋能一方這樣欺負另一方呢?」他道。
「有道是莫欺少年窮,若是未來女婿是個爭氣,且有擔當的。」
「而未來女婿家目前是當真艱難,丈人家闊綽些,這個完全可以照拂一些,可以省免的一些儀式也可以從簡,省得增加了女婿的經濟負擔,因為將來跟女婿一塊償還債務的,不是別人,是自己的閨女。」
「可是像余金寶這樣,抓住生米煮成了熟飯,就不把女方這邊當回事,就抬架子的,就很沒品了。」
「現在還沒嫁過去,余金寶家就這樣,那嫁過去了,還倒貼著嫁過去,將來荷兒在余金寶家就更沒有地位了,一寸長的事兒都做不了主!」
楊華忠自己也是做爹的,也有閨女。
余金寶這種無恥的行為,激怒了漢子,他一口氣說完,一張臉氣得鐵青。
邊上,孫氏又給他也遞過去一碗茶,婦人的臉上,同樣憂心忡忡。
「嫁漢嫁漢,穿衣吃飯。為了荷兒一輩子的幸福,還是得讓老四和四弟妹從長計議。」孫氏也忍不住插了一句腔。
老楊頭坐在那裡唉聲嘆氣。
楊若晴抱著駱寶寶走到了這邊,問老楊頭:「既然余金寶都擺出了這樣無賴的架勢,那爺和四叔的意思,又是啥呢?」
「這裡沒有外人,爺你就直說吧!」她道。
老楊頭抬起頭來,期待的望向楊若晴:「晴兒,這事兒,你咋看啊?」
楊若晴嗤了聲,「我?倘若我是四叔,是鐵定不會把閨女嫁給這樣的人家的。」
「就算把肚子裡的娃打了,養一輩子老姑娘,也不可能讓她去跳那個坑。」
「到時候不僅坑了她自己,坑了孩子們,還會坑了四叔他們,一輩子都要給他們擦屁股!」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