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身子。」
「你們可曉得,她每天早上說是空著肚子出去買菜,都要上茶館去坐一會。
」
「十文錢一盤的雞蛋鍋貼,五文錢一壺的菊花蜂蜜茶。」
「完事了去買菜,還要在路邊的一家雜貨鋪子,花個十文錢稱二兩蘭花豆,三兩瓜子,一路磕著去瓦市。」
「在瓦市她壓根就不是買菜,全都是跟豬肉鋪子那,一個肥頭大耳臉上有顆瘤,瘤上還長著毛的屠夫聊天侃大山,咯咯的笑。」
「弄得那去稱肉的顧客,都以為她是老闆娘。」
「等到臨近晌午了,她就去邊上隨便買一把青菜,買青菜也不用給錢,為啥捏?」
「因為賣青菜的是個男的,也是她經常去撩的對象,摸幾下小手背,兩根黃瓜,幾隻辣椒就到手了。」
「然後等到晌午的時候她就回去,回去的路上再找個小飯館,一碗肉絲麵,吃飽喝足。」
「回到了木工鋪子裡,三哥在那忙得熱火朝天,她就去煮飯,炒她拐來的黃瓜,唯一的雞蛋留給三哥吃。」
「三哥問她咋不吃飯?她就說捨不得,讓他先吃飽,有剩餘的她在吃。」
「三哥感動得稀里嘩啦,碗頭的荷包蛋就撥拉給她了。」
「等到下晝,她尋個藉口出去,還是去那個茶館坐。」
「那個茶館我著重查過了,是一個**花邱婆的老婦人開的。」
「這一回,她進去之後,不再是坐大廳,而是跟著邱婆上二樓,緊接著,就有一個穿著打扮都很奢華的男的上樓去。」
「一個時辰後,他先走,陳金紅再走。」
「我留意了,她離開的時候,那頭髮,微亂。」
「衣裳,也微皺。」
「臉上,神色還有點不對勁兒,我強烈懷疑……」
楊若晴說到此處,曹八妹突然倒低呼了一聲,並打斷了她的話。
「她和那個男的有染!」曹八妹道。
楊若晴看了曹八妹一眼:「我也是這麼認為的,而那個邱婆,就是個拉皮條的,茶館,不過是個掩人耳目的幌子!」
桌邊的其他三個男人,除了徐莽,其他兩個也都臉色大變。
尤其是楊永進,更是氣得臉膛當即就紅了。
一拳頭捶打在桌上,豁地站起身,「這個賤人,我這就去告訴三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