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條愛咬人的狗,更不能就這樣放任自流。」
「能咬第一回,就能咬第二回,這可不是小事!」她再次道。
聽完她的訴說,駱風棠認真想了想,道:「晴兒啊,要我說,這事兒就到此為止吧。」
「啥?」
楊若晴訝了下,夾在筷子頭上的一粒花生米都險些掉到了桌上。
「棠伢子,你是在幫我四嬸和荷兒說話嗎?」她問。
眼底,掠過一絲慍怒。
駱風棠看得清楚明了,他頓時有點緊張。
「那啥,晴兒你別多想,我怎麼可能幫別人說話,而不維護你呢?」他忙地解釋道。
「我只是站在一個旁觀者的角度來說的。」他接著道。
「大寶就是受了點驚嚇,小朵的傷勢也穩住了,而荷兒和飛飛那邊,該打得你也打了,該摔的,你也摔了。」
「這口氣,我看也出的差不多了,再去跟四叔那裡說這個事兒,四叔必定會再嚴懲荷兒的。」
「落在別人的眼中,就變成了咱得理不饒人。有理,反而落了個無理霸道。你說是不是?」他問。
楊若晴認真想了想,覺得他說的也在理。
「那倘若,我四叔被四嬸吹了耳邊風,也跟著一塊兒過來說這個事兒,那可就別怪我接著掰扯了。」她道。
駱風棠道:「四叔是個男人,他深明大義,應該不會的。」
楊若晴道:「那就拭目以待吧。」
一直到快要睡覺的時候,劉氏都未能將楊華明帶來跟楊若晴這找場子。
「咋樣?我就說四叔是個深明大義的男人,不會跟著四嬸一塊兒起鬨吧?」駱風棠跟楊若晴這道。
楊若晴點點頭。
四叔肯定會對那條狗採取一定的措施的,栓起來?
這條路是行不通的,因為以前就做過。
可是栓不了幾天,楊若荷就會心疼飛飛沒自由,而偷偷把它放了。
最好的法子是,四叔把飛飛帶去鎮上酒樓得了,栓在後院,既能看家護院,又能吃飽喝足。
「晴兒,咱睡吧。」駱風棠提議。
楊若晴點點頭,剛脫掉衣裳躺到床上,還沒進睡眠狀態,外面,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難道是來了?」楊若晴翻身坐起。
駱風棠道:「莫慌,我去看看再說。」
駱風棠出了屋子,很快就又回來了,臉色有點怪異。
「是岳父,岳父讓我們去一趟隔壁院子,四房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