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寨踩盤子,發現龍家寨太難打,便離開了,想著別尋別的目標。後來就遇到了羅大當家,也是不打不相識,就入了伙。你怎麼在龍家寨?」
楊千葉頓足道:「我花錢從包打聽那裡探聽你的消息,他們看了你的畫相,告訴我你在龍家寨,我才混進龍家寨找你的。」
紇干承基道:「原來如此!公主殿下,依我看,你不如也暫時依附馬匪。羅大當家這人還是蠻講義氣的,跟著他,吃不了虧。」
楊千葉點頭道:「我聽說,隴右有四大寇,如果能把四大寇攏在一起,想必是一支不可小覷的武裝。」
紇干承基搖頭道:「四大寇誰也不服誰,想把他們拉攏在一起,難如登天。」
楊千葉狡黠地一笑,道:「那我就幫你先對羅霸道取而代之,再一一征服其他三大寇!」
紇干承基變色道:「羅大當家待我如兄弟,這種不講義氣的事,我做不來!」
楊千葉急道:「欲謀大事,不拘小節,你怎麼如此愚腐?」
紇干承基道:「這不是愚腐,這是我做人的原則。對了,我還沒說呢,你和你的人在武都督府是怎麼做的?一見情形不對,便棄我而去,殿下,你這麼做,讓我很難再相信你呀。」
楊千葉道:「我當時有別的選擇麼?若換了是你……」
紇干承基忽地臉色一動,道:「噤聲!」
楊千葉馬上住口,紇干承基側耳聽了聽,道:「沒動靜了,他們打完了?」
楊千葉心中登時一緊,雖說她進入龍家寨只是權宜之計,可這些日子,龍作作待她情同姊妹,豈能毫不關心,不禁說道:「打完了?誰輸誰贏?」
二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一矮身子,悄悄掩了過去。
雪地上,劉嘯嘯雙手摁著龍作作的手腕,將她死死地壓在雪地上,獰笑著,臉上那條巴疤就像蜈蚣在爬:「賤人,給你臉不要臉,老子今兒就奸了你,再把你丟給那些馬匪輪了,我看你還能不能高貴的像個公主!」
龍作作憤怒地想要掙脫劉嘯嘯的手,可是手腕被他虎鉗般的手死死摁著,如何掙扎得開。
龍作作怒罵道:「你無恥!這麼多年,我龍家虧待你了嗎?你忘恩負義,勾結家奴,欺辱家主,我爹不殺你,放你離開,你居然勾結馬匪,對付我龍家!你這千刀萬剮的畜牲!」
劉嘯嘯獰笑道:「畜牲?我今兒就畜牲了,立刻奸了你,看你還怎麼凶!」
龍作作只覺腕上一松,剛想趁勢反擊,劉嘯嘯已經一記「手刀」,砍在她的脖子上,龍作作絕望地看了劉嘯嘯一眼,頭一歪,昏了過去。意識消失前的最後一個念頭是:「我完了……」
然後,她就陷入了無盡的寒冷與黑暗。
或許,這一昏,她就不希望再醒過來了,毫無疑問,一旦醒來,她所面對的,將是生不如死的局面。
一株「大蘑菇」下面,楊千葉和紇干承基蹲在那兒,看著發生在眼前的一切。
紇干承基蹙眉道:「什麼情況?老三離開龍家寨,貌似別有隱情啊!」
楊千葉急道:「隱不隱情的另說,趕緊救人吶!」
紇干承基奇怪地看了楊千葉一眼,道:「他是馬匪,我也是馬匪啊,我為什麼要救人?」
楊千葉雖然自始至終也沒把自己當成龍家寨的人,但是要她坐視龍作作被人凌辱,可是萬萬辦不到的。眼見劉嘯嘯壓在龍作作身上,也不顧這大雪嚴寒,已經獰笑著去解袍子,心中一急,登時躥了出去。
紇干承基攔阻不及,只好往樹後一避。
「賊子,受死!」
公主殿下不肯偷襲,先喊了一嗓子,來了個正大光明劍。
劉嘯嘯正要寬衣解帶,就在雪地上把龍家大小姐辦一個滿地桃花紅,陡聽一聲大喝,立即往旁邊雪地上一滾,還順手抄起了擱在雪地上的長刀。
「噹噹噹噹……」
一連串的爆擊,被劉嘯嘯手忙腳亂地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