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的行動,還是在此刻街道上出現的無數軍士,任何一種都說明今晚恐怕將是一個不安分之夜。
偌大的邦寧城像是沸水在翻騰一般,哈米斯伯爵府的動靜,街道上突兀出現的軍團,都預示著此刻正在生著一場不可預知的變故。儘管不知道生了什麼事,儘管心中極端渴望著,卻硬是沒有誰敢露出頭,更別說試圖靠近打探。凡是有好奇心者,全部被軍團就地擊殺。
「到底在哪裡?」
朱寅並沒有輕率的跳下劍齒翠鴉,藉助著夜色的掩護,一般的靈師想要現朱寅的蹤跡根本就是奢想。身為四階魔獸,劍齒翠鴉的飛向高度足以橫掃靈將級別的靈氣修煉者,只要朱寅不準備暴露,便會這麼遮藏在空中。
「走!」
朱寅操控著劍齒翠鴉,在製造出一片區域的大慌亂之後,便開始向著府邸其餘方向搜尋而去。沒有放過一處,朱寅仔細的搜索著。幸好府邸的建築和上次被毀之前一模一樣,像是根本就沒有經過任何改變,烙印在朱寅腦中的那張地形圖,使他能夠輕易的辨別出每一條道路。
處於焦急中的朱寅,在這一刻,甚至都沒有想到為什麼會出現這一幕。難道說哈米斯是一個戀舊的人?
「王,朱寅應該就在咱們附近,可是到現在卻都沒有現它的蹤影,要不要我出去?」哈米斯沉聲道。
迪卡斯淡然的掃向眼前的湖水,夜色中一圈圈漣漪沉浸在清風中,蕩漾開來,勾勒出一道道優美的弧線。
「哈米斯,既然朱寅想要玩,那咱們就讓他知道什麼叫做執棋者,去吧,外面的事情從現在開始統統由你主持,動用什麼手段,生任何事都不用稟告,我要的只是一個結果,生擒朱寅!」
「是,王!」哈米斯眼底划過一道凌然殺機,轉身消失在涼亭中。
艾利威爾站在迪卡斯身側,瞧著哈米斯逐漸走掉,緩緩道:「王,你說哈米斯真的能夠制住朱寅嗎?」
迪卡斯搖搖頭,嘴角露出一抹神秘笑容,不置可否的端起茶杯,輕輕的品嘗著,淡然鎮定,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邦寧城皇宮,公主院落。
伊莎貝爾一系長裙站在窗前,雙眼眯縫,感受著哈米斯府邸傳來的波動,手指彎曲撫摸著一側的窗欞,眼中閃爍著一道道複雜的光芒。今晚生在邦寧城的動靜沒有瞞過她的眼線,調動禁軍這麼大的手筆,理由只有一個,公國這近乎一年舉全國之力布下的一個大陷阱。
梅丹城朱氏家族不能明面動,這已經嚴重損傷掉索達尼亞公國的威嚴,倘若不能夠殺死朱寅雪恥,可以想像,周邊幾個公國必將藉助各種理由動戰爭,到那個時候,可就不是一個朱寅的問題。
「公主,咱們現在怎麼辦?」
「以靜制動,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准出去,同時將眼線全都給我撒開,我要第一時間知道伯爵府的動靜!」伊莎貝爾鎮定道。
「是,公主!」
「朱寅,希望你這次能夠逃出生天!」
伊莎貝爾自己都說不清楚心中是一種怎樣的情緒,朱寅在自己而言應該是敵人,但自己卻不希望他就這麼死掉。朱寅一死,哈米斯的聲望將達到一個空前的高度,到那時,再想要對他構成制約,伊莎貝爾知道那將是怎樣困難的一件事情
第一齋,地下黑市。
德蒙蘭從朱寅動第一次試探性攻擊便從修煉中醒來,睜開雙眼,眉頭閃過一種疑惑,隨後而來的便是一種震撼。
「不是異火的氣息,這種冰冷的氣勢,難道說」
「父親,是朱寅!」
就在這時,貝瑞從外面急步衝進來,急聲道。憑藉著地下黑市無孔不入的眼線,生在邦寧城這麼大的軍團調動自然瞞不過他們。只是沒有想到,朱寅真的會再次前來,單槍匹馬的營救卡梅倫。
「朱寅!真的是他!」德蒙蘭沉聲道,身上湧出的是一種難以克制的強大氣勢,瞬間籠罩住貝瑞。
「是,我敢肯定是朱寅!不然的話,迪卡斯也不會鬧出這麼大的手筆。父親,咱們怎麼做?」貝瑞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