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謝柔嘉笑著說道。
不是!她親口說不是!
他就知道不是!
謝文俊神情大喜。
「嘉嘉,那….」他伸手扶住她的肩頭。
「那又怎麼樣?」謝柔嘉知道他要說什麼,笑著打斷他。「她們說是。」
她們….
謝文俊微微一頓。
「她們能說,你也能說啊。」他說道。
謝柔嘉搖搖頭。
「這不是說不說的事,而是她們信。」她說道。
母親信她會對姐姐不軌,姐姐信她居心不良,父親信她心有邪念。
她抬起頭看著天,讓酸澀的眼得以緩解。
「她們信。」她再次說道。
謝文俊看著眼前的女孩子,他可以清晰的看到她的傷心難過委屈激動,但這一抬頭一低頭,一切都化為平靜。
她還對著他微微一笑。
「沒關係,我不在意了。」她說道。
似乎將那些情緒抬手就抹了去,留下的只是開心,還有灑脫。
跟以前真的是不一樣了。
謝文俊想到小時候跟著母親和二嫂去看剛生下來的雙胞胎。
大小姐自然不能輕易被別人抱,大家便都抱這個一模一樣的二小姐。
他那時候也被推著抱了抱呢。
後來這小娃娃長大了,謝大老爺常常將她帶在身邊,他是東府這邊最小的兒子,除了讀書也開始接觸家裡的生意,半懂不懂的一多半時間都在院子裡看著奶媽帶著這小娃娃玩。
再後來他常常出門,回來見一次這小娃娃變一次樣,不知不覺就長成小女孩子了,或許是父母嬌慣肆意,再加上又是長房小姐,她的性子比家裡其他的姐妹活潑很多,也有人說是驕縱,不過他並不覺得。
這小娃娃還常常和她姐姐玩捉弄人的把戲,只不過她太笨了,總是跟不上她姐姐的動作和心思。所以也總是輕易就被識破了。
謝文俊想著忍不住笑了,笑了又覺得心酸。
雖然很殘酷,但人經歷了打擊,總是會成長的。這總算是好事,總比經歷的打擊一蹶不振要好。
謝文俊站直了身子點點頭也笑了。
「好,那我就放心了。」他說道,伸手摸了摸謝柔嘉的頭。
謝柔嘉啊了聲這才想起來最要緊的事,她請五叔來可不是說以前的委屈的。
「五叔。我找你來是想問問,你知道一本經書,叫赤虎經嗎?」她問道。
謝文俊皺眉想了一刻。
「是咱們家的嗎?」他問道。
謝柔嘉搖頭。
「我不知道。」她說道,「五叔從來沒聽過嗎?」
謝文俊又想了一刻搖搖頭。
「我讀的都是經史子集,家裡有些書,不是誰都能看到的,嘉嘉你說的,是不是你母親的書?」他問道。
如果是母親手裡的巫經,五叔絕對拿不到,更不可能來送給自己了。
那看來五叔說的是真的了。自己二嫁出門時他才得到那本經書,所以現在五叔還沒有這本書。
「嘉嘉想看這本書嗎?」謝文俊問道,「我留意著,找到了給你送來。」
也許這一世能提前看到赤虎經呢。
謝柔嘉笑著點點頭。
「說實話來的時候還有些擔心。」謝文俊說道,「擔心你會哭的厲害,我怕我哄不了你,所以找了匹馬,也許能幫忙哄著你呢。」
謝柔嘉哈哈笑了。
聽到這邊的笑聲,邵銘清看過來。
「五老爺,時候不早了。」他說道。
謝文俊看了看天色。
「我是來給老夫人請安的。順便來看看你。」他說道,「我過幾日還可能出門,你要是有事找我,讓這小子去砂行留個信就行。」
謝文俊一直就是在外跑。所以直到死都還沒有成親。
「五叔,你要是成親了,我有事就可以去找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