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牛吃嫩草?」季悠然滿肚子火氣的說道:「所以,我根本不是讓你娶她,而是考驗,替我把把關。如果她們真的認定了彼此,那我也沒有辦法。如果……許意暖能夠離開顧寒州,回到季家的庇護之下,我也很開心。當然
,這是最好的打算了。」
「姑姑,我明白了,我會全力以赴的。就算無法拆散,我也要好好打探顧寒州這個人,一定給許意暖找個靠譜的男人。」
「嗯,去吧。」
季悠然掛斷了電話,疲憊的扶額,看向桌上的一張相片。
照片裡,兩個女孩勾肩搭背,笑的很是燦爛。
那個時候,她們還是一家人。
可是一眨眼,卻物是人非,陰陽相隔。
季悠然手指顫抖的撫摸上冰冷的相框,眼眶微微泛紅,可是她卻深呼吸,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沒有讓眼淚落下來。
她看了很久,最後痛苦的閉上眼,還是沒忍住,滾燙的淚水,無聲無息的落了下來。
……
此刻,酒已經擺滿了桌子。
兩人話不多說,直接一杯接著一杯,看誰先倒下。
許意暖看在眼裡,急在心裡,這樣喝酒很傷身體。
就算他們是鐵打的,也承受不住啊!
「別喝了,這樣喝下去很傷胃啊!」
可是兩個人根本聽不到她的聲音,仿佛她根本不存在一般。
許意暖也有了脾氣,不就是喝酒嗎?誰不會啊!
她直接端起一杯,就要朝自己肚子裡灌,可顧寒州卻眼疾手快的攔住。
許意暖微微驚訝,還以為他完全忽視自己,只顧著和季景安較真呢。
「你不會喝酒,不要喝。」
「可是你們這樣比下去有意思嗎?」許意暖急急的說道。
「乖乖做下,男人的事情,你不要插手。」
顧寒州沉聲說道,繼續仰頭灌酒。
很快三十杯混酒喝完了,兩人都佇立在原地沒有倒下。
「你輸了。」
季景安微微眯眸,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笑容。
兩人都沒倒下,可是季景安卻多喝了兩杯。
顧寒州攔住許意暖浪費了一點時間,讓他捷足先登。
「我的確輸了。」
顧寒州也不是輸不起的人,一場比賽而已。
許意暖聽到他承認了,心臟咯噔一下,急忙說道:「這是意外,也不算數吧?」
「規矩立在這兒,是需要執行的,他的確輸了,不管什麼原因。如果我三局兩勝,我就可以追求許小姐,你也不要橫加阻攔,在這兒礙手礙腳。」
「那也要等你贏了我再說,下一場比拼什麼時候?」
「你需要多少時間醒酒?」
「一個小時。」
「那好,一個小時季家私人訓練場,拳擊和射擊都有,到時候見。」
「好。」
「那許小姐我就先交給你了,再會。」
季景安一點都不擔心,他是軍人出身,拳腳功夫和射擊都是一等一的,根本不懼怕顧寒州。
他一離開,許意暖趕緊攙扶住顧寒州,連連道歉:「對不起,都怪我不好,給你添亂了。」「你就這麼不相信我?以為我會輸掉後面兩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