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
邵芳潔疑問:「你回學校啊?」
楊景行點頭:「順路。」
齊清諾叫楊景行:「等一下……」走過來,從背包里摸出一把鑰匙遞過來。
楊景行接過,握住。
齊清諾微笑:「裝修好了請我們去參觀。」
楊景行點頭。
還沒到學校,張楚佳給楊景行打來了:「電話打不通,無法接通……那邊手機現在都不通,座機行。」
楊景行哦:「可能打的人太多……等會再試試。」
張楚佳嗯:「……告不告訴教授?」
楊景行說:「先別,不是什麼大事……等新聞。」
柴麗甜她們下車後,楊景行回住處,給孔晨荷打電話:「四川地震了,還沒有具體消息,你先別跟昕婷說,免得她空著急。」
孔晨荷一驚:「啊,四川!?」
楊景行說:「肯定不是成都,只不過成都震感比較強……」
隨著時間推移,網上的各種大小新聞或者傳言越來越具體了。楊景行沒艱苦奮鬥了,守著電視等到了七點的新聞,看起來,喻昕婷的家鄉還不是特別嚴重。
晚些時候,張楚佳的電話打來,聯繫上喻昕婷的父母了,還是那邊打過來的,說是怕女兒擔心,但是現在打不了越洋電話,只能讓老師們師姐們幫忙轉達一下了。
張楚佳也放鬆了,笑說喻父依然驚魂未定,感覺受了不小驚嚇。
楊景行拜託師姐給師妹打電話說好消息加壞消息……
五月十三號早上,楊景行還是九點去民族樂團,發現女生們沒刻苦練習,而是圍著兩台電腦刷新聞。
齊清諾也挺關心的,問楊景行:「人聯繫到沒?」
楊景行點頭:「師姐聯繫到了。」
齊清諾起身朝前男友走過來,然後還走到辦公室外面去一點。楊景行當然跟上,而女生們則假裝沒看見。
等前男友面對自己距離半米地站好,齊清諾比較憂心:「肯定很嚴重,發了幾次通知,我媽半夜回家,估計都沒睡著又出門了。」
楊景行點頭,也凝重:「你怎麼想?」
齊清諾深呼吸:「不知道……我媽說要有準備,很可能到月末還沒過,不過音樂會應該不會取消……我想寫首歌。」
楊景行猶豫了一下搖頭:「沒必要,也就是宣洩一下自己的情緒。」
齊清諾點頭:「我也猶豫……演唱會那邊準備怎麼弄?」
楊景行說:「還沒打電話,可能還沒意識到,估計明天。」
齊清諾沉思一下,突然看楊景行笑得溫暖動人:「比起來,失戀算個屁。」
楊景行不表態。
齊清諾還是談正事:「有沒有比較合適的曲子?我想不到。」
楊景行說:「就那些曲子,沒有不合適的,《雲開霧散》《和樂琴心》都合適……點到即止,有心就行。」
齊清諾笑了:「知道你會這麼說……行了,開始吧!」
楊景行低估同行了,安卓上午就打電話到他這,問看沒看新聞,演唱會就這麼幾天了,這麼嚴重的事情,演唱會上必須有反應才行,當然最好是通過音樂……
楊景行給不出任何建議。
可能是感受生命可貴生活美好,三零六今天狀態很不錯,藝術心強烈。再一個也是沒人開玩笑浪費時間了,大家心情都比較沉重,不過探討其音樂來效率反而提高了,所以中午稍微耽擱一點休息時間,曲子就過完了。
留給三零六的時間還有半個月,可安卓演唱會只有一星期了,再加上接了杜林的電話,而且張彥豪也有事情,楊景行來不及吃東西就從民族樂團往公司趕。
宏星公司的這些人,從部門經理到司機,一大群都擠在有電視的前台休息區看新聞,氛圍簡直是肅穆,互相之間的低聲議論和感嘆,顯得一點隔閡也沒有,都是炎黃同胞了。
楊景行先見張彥豪,張彥豪也是沉重的,簡直是憂國憂民,只不過語言